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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遊戲一樣,一串串記憶,一幅幅校園圖景生動而鮮明。
不是的,蘇歌,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時間闖入他的房間,躍然坐在他的本子上,佔領了腦海中全部本該思考作品的神經元。
“是因為舟雷。”林然恍然。
幾小時前,舟雷提起過蘇歌的名字。
當時在面料商場,林然的注意力也不是特別集中,再加上對籤售會這件事有太多猶豫和自我懷疑——
這些都是藉口,舟雷確實提過蘇歌的名字,這麼說,有人向舟雷推薦自己,難道這個人會是蘇歌?
林然沒有回到衣櫃裡取出手機重新翻看那份pdf計劃,他對自己的鎮靜還算滿意,但是蘇歌的事情已經成了必須弄清楚的謎題。
蘇歌,大學期間,兩人之間沒有一次正式交談,而且蘇歌現在已經是一位暢銷書作者,兩本小說已經被改編成電視劇,不僅是一個成功的作者,而且還是一個多次再版的作者,還是一個賣出改編的有錢作者。
曾經,林然和蘇歌的距離是一排楊樹的距離,是食堂用餐區和取餐區的距離,是大禮堂觀眾區和舞臺的距離。
現在是月亮和地球的距離,不對,是地球和太陽的距離。
根本是遙不可及,連一點點熱度都不可能蹭到的作者。
一個作者成名了,肯定有很多人想要借他的名聲蹭一些熱度,這種時代,這樣的事情總有人會覺得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林然不會,他從沒有想過要蹭任何人的熱度,更無法想象大學畢業這麼多年以後,這位維納斯還會記得當年有一個稚氣未脫的傻男生將她的每一句話都記在本子上,她發表在校刊的每一首詩,每一個小故事,都珍藏在抽屜最深處。
沒有人會知道他的秘密,因為蘇歌是不可能靠近的存在。
而且,這種近似於偷窺狂的行為林然只要想起就會坐立不安,好像犯過什麼嚴重的罪。
事實上,只是一種愛慕,一種崇拜,被文字吸引。
蘇歌的文字就是有這樣的力量。
另一個可以和蘇歌聯絡起來的線索就是安明晴了,這個筆名是大學時候的,也就只有那個時候他使用過這個名字,而那段時期,能夠將自己的作品發表在校刊,是安明晴最大的願望。
他每天寫,在法律課上寫,在自習教室的角落裡寫,在校園的人工湖旁冰涼的石椅上寫,紙張被風吹走,他追到湖邊,看到遠處的蘇歌正坐在石頭上讀書,他的視力非常好,能夠看到書名,蘇歌大部分時間都在讀西方小說,小說之外,蘇歌也喜歡散文和詩歌,正如她的名字一樣,她的文字如歌般流動,牽動著讀者的心。
大學期間都沒有說過一次話,不論是圖書館還是湖邊遙遠的看到對方。
神一般不可企及的距離,銀河迢迢。
她為什麼會推薦安明晴呢?只有一種可能,雖然兩人並不算相識,可蘇歌認識安明晴。在擔任文學社社長期間曾經留意到安明晴的文字?那些林然一直試圖忘記的文字曾經被蘇歌閱讀過,是在怎麼樣的場合下閱讀,並且於心中留下了記憶呢?
嘖——林然忽然厭惡起此刻的心情,這種存在於宅男腦海中的臆想,插上了文學的翅膀,輕搖慢舞,好像心中念及的理想和僅有一步之遙。
搖了搖頭,甩掉煩惱的思緒,只要能寫出第一行字,之後就會進展順利,無數次了,這樣的經驗已經無數次了。
這一次也會成功的。
敘述性詭計在於透過運用語言上的歧義,或者偷換文字結構的方式,以達到誤導讀者的目的。最早流行於歐美推理小說作品中,將動物、植物或無生命物體擬人化;混淆關鍵角色的身份、姓名或性別,例如被媒體稱為“開膛手傑克”的兇嫌其實是女性,或者古龍小說中那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