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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我看不到上面有什麼。然後一道陰影籠罩下來，我被一隻手捧著放在了石墩子上，這下我才有機會看清，悶油瓶就坐在那石墩上靜靜看著我。
同時還能看見田埂上胖子裸著上身走過來，一罈酒被放到我們面前，胖子就開了酒遞給悶油瓶，道：“天真呢，不是說中午做花雕醉雞麼，酒搞來了，他人呢？”
我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個夢，但胖子看我的眼神太炙熱，臨走的時候還囑咐悶油瓶要把雞看好。
夢境越來越清晰，即便是夢，醒來之前我也不想看到自己被煮熟的樣子。
但我此刻只是一隻小雞，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嘴去啄悶油瓶的手。
他低頭看了看我，將我提溜起來。
對視的那個瞬間，雖然只有一瞬，但我很肯定，悶油瓶嘴角的弧度發生了一定變化。
過了一會胖子回來，問他怎麼了，我還回不回來吃雞了。
悶油瓶默不作聲將我塞進他的帽兜裡，搖了搖頭。
然後他就帶著我一路進了山，在一處溪水邊停下來，直接將我放進了水裡。冰涼的水很快打溼我身上的羽毛，然後我一個哆嗦，直到身下被石頭硌到才反應過來，我已經從小雞變回人了。
，！
當天晚上，我在屋裡泡腳，實在是昏昏欲睡，胖子從裡屋出來，經過我面前時忽然停下來，往回退了幾步，看著我。
“下回放鴿子提前說，再有一次下季度胖爺我也放下鍋鏟學你當甩手掌櫃了。”胖子埋怨道。
哎，我嘆了口氣。
“先別哎。”胖子道：“是不是你說的要吃雞，最後呢，你人呢？”
我繼續嘆氣，這時候悶油瓶洗完澡路過，進屋時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我捂住臉躺回去，朝胖子擺了擺手，心說我已經吃過了，你信麼？
3 《按摩椅》
蘇萬一行人來雨村，帶來了一臺按摩椅。晚上飯後胖子來了興致，留幾個人在客廳裡看電影，我們從文藝片最後換到恐怖片，燈一拉氣氛來了誰也不說話，黑暗中只能聽到大家嗑瓜子的聲音。
喝了點酒，我看著看著就困了，起身回到房間休息。後半夜越睡越熱，淌了一身汗，朦朦朧朧間感到有人推門進來，接著左邊胳膊傳來涼颼颼的感覺。我皺著眉頭，用力去貼近這種涼爽的觸感，下意識抬腿去夾，用大腿將那東西死死固定住。然後我的大腦皮層潛意識裡就傳達了一絲不對勁，強烈的警覺讓我艱難地睜開眼，就看到悶油瓶一臉平靜地看著我。
“看完了？”我揉了揉眼睛，下意識問道。
他嗯了一聲，又看了我一眼，然後忽然發力動了下胳膊。
大腿中間頓時傳來一股溼熱的觸感，悶油瓶在我發呆的間隙已經分開我的腿，將他的胳膊一點點抽了回去。我的腿停在空中，看著他，目瞪口呆。那塊面板上已經出了汗，非常黏膩不爽。
直到悶油瓶叫我一聲，我才反應過來，他看著我，問道：“你很熱？”
我思緒亂飛，完全在說夢話，語無倫次道：“不冷啊，你熱麼？土地爺要是來找我了，麻煩你轉達一聲，夏天太熱我要冬眠了。”
悶油瓶看了看我，看了半晌都沒有說話，只是將被子拉過來蓋住了我的肚子，然後忽然將他的另一邊胳膊放了上來，並幫我把腿重新合上。
直到涼爽的感覺再次從大腿中間傳來，我才聽到悶油瓶催眠般的聲音道：“睡吧。”
當晚做了一個夢，夢到蘇萬送來的按摩椅成精，說要尿一泡尿淹了我們的地。我變成狗一般的體型大小，蹲在它身上恐嚇它，威脅它要是敢，我們就同歸於盡。面子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他媽一臺通電的機器，你見水你不漏電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