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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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的女人!
可是,她是她。並不只是“一個女人”。他們之間發生過那麼多事,從博物館裡的三次相遇,到他把她從酒店的欄杆上抱下來,再到她陪他回老家、在他少年時代的床上纏綿,甚至於他給她送了那面銅鏡……這些真實發生過的事,不可能全是假的吧?
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結束了!他還沒有問過她,她到底愛不愛他。回想起來,他自己也沒有說過愛她。或許是因為他還沒有確定,又或許是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說。直到她要走了,這個最基本的問題竟然還沒有搞清楚。
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問個明白!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結束!
許淖雲忘了現在是幾點,他只知道他一定要見到她,親口問問她,她到底是不是愛他。他用飆車的速度趕到鍾艾家,下了車。便一路小跑而去。
在樓下,那扇鏽蝕的鐵門擋住了他的路。他正要打電話叫她下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背後叫了他的名字。
許淖雲回頭一看,發現站在他身後的人正是張默雷。
這個時候,他為什麼會在這裡?許淖雲覺得自己心裡的憤怒正朝著一場危險的方向悄然生長。
張默雷的臉上帶著一貫的淡然笑容,雲淡風輕地打著招呼:“kevin,沒想到這麼晚還會在這裡碰見你。你是來找小草的嗎?”
“小草是誰?”許淖雲第一次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滿腦子疑惑。
張默雷淡淡地笑了,慢慢的說:“她小時候身體不太好,三天兩頭的感冒發燒,老是往醫院跑。她奶奶說都是她父母給她取的名字太矜貴了,聽起來弱不禁風的,要起一個賤名。小孩才不容易生病。後來他父母就給她改了個乳名,叫做小草。說來也奇怪,改了這個名字之後,她真的不怎麼生病了。”
許淖雲聽得有些糊塗,卻隱隱地意識到一些事。他冷冷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默雷沒有回答。繼續說:“她小時候就像一個男孩,除了頭上的兩個小辮子,一點女孩的樣子也沒有,整天鬧著要跟我們那一幫男孩子玩,打玻璃珠、拍紙片、滾鐵環,她什麼都會。可是有的男孩就是喜歡欺負女孩,經常搶她的東西,她一被欺負就哭。我後來看不過眼,誰搶她的東西,我就跟誰急,她漸漸的就跟著我了,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像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那時候大人都說,小草就是小雷的尾巴,她聽了還很高興。我問她幹嘛老跟著我,她總是很得意地說:‘因為我是哥哥的尾巴。’”
眼前這個男人淡然地笑著,好像大局在握似的。許淖雲狠狠地捏著拳,冷聲問:“我不是來聽你講故事的。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張默雷的嘴角沉了下去,嚴肅地說:“我知道她今晚跟你說了之後,你肯定要來找她。這種事情不要去為難女人,還是我們男人之間說清楚吧。鍾艾是我的,我跟她從小一起長大,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她受傷的時候你視而不見,而我會第一時間趕到她身邊;你對她又吼又罵,我對她一句重話也不捨得說;對於你來說,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孩,但對於我來說,她永遠都是唯一的。”
許淖雲覺得自己的腦袋快炸開了,牙根咬得太緊,牽著腦仁生疼。他的拳頭捏得緊緊的,隨時可能朝那個男人臉上砸過去。他又聽到張默雷淡淡地說:“所以,請你放開我的女人。”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張默雷說的那個初戀女友,竟然就是鍾艾;而那個曾經讓鍾艾受傷至深的前男友,竟然就是張默雷。許淖雲再聽不明白,就是徹頭徹尾的白痴。他衝口而出:“你為了出國把她甩了,現在還有什麼臉回來?最對不起她的人,不就是你嗎!”
張默雷冷冷地說:“我和她之間的事,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們認識了二十多年,中間共同經歷的事是你根本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