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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再合適不過的理由,尤其是當過兵的楊延,最能體會到被別人壓制的痛苦,那種想要反抗的慾望,是怎樣都磨滅不掉的。
果然,楊延像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對一念身後的容安卿笑道:&ldo;這個小丫頭有意思。&rdo;
容安卿像個可親的兄長般溫潤回道:&ldo;那就麻煩教師了。&rdo;
楊延對一念指了指旁邊一塊空地道:&ldo;去那稍等我片刻。&rdo;
說完他就走了,容安卿微微彎腰俯身對一念道:&ldo;楊教師其實人很好,你要堅持下去,有什麼不懂的來問我。&rdo;
他身上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混著淡淡的汗味,竟不難聞,微濕的碎發貼在健康的小麥色臉頰上,眉眼微彎,很是親切。
美人皮,粉骷髏,無聲無息斷人頭。
一念對他,生不出一絲好感。
總覺得容安卿就像個漂亮的狐狸,這個感覺來自於她多年閱人無數的經驗。
見一念用戒備的目光與他對視,容安卿也不惱,反而忽然低聲笑了出來:&ldo;差點忘了,你可是在半柱香時間裡就能斬殺五個成人的小野狼呢,我怎麼能騙得過你呢。&rdo;
他就像被識破陰謀的狡猾狐狸,不僅不懼,反而戲謔起一念。
一念漠然回他:&ldo;容家的狐狸,也名不虛傳。&rdo;
容安卿在外,可謂是名聲大噪,不是他這次歸來帶了多少東西,而是他自從出現在連城商界後,栽在他手裡的人數不勝數,久而久之,大家都給這位狡猾又聰明的容家養子起了個容狐狸的稱號。
容安卿的眼神像一把溫柔的刀,緩緩刮過一念臉上,最後停在她狹長冷峻的眼睛上,看了片刻後,他伸手輕點了下她的額頭,說道:&ldo;還真是雙不討喜的眼睛。&rdo;
若不是他手上動作實在太快,一念一定會將他修長的手指掰斷。
容安卿也不再與她糾纏,畢竟她眸中的怒氣在積攢。
他尋了這麼多年的人,終於好好的回來了。
一想到容昇之女如今安好歸來,容安卿積攢多年的愧疚才少了幾分。
&ldo;兄長我就先走了,我會經常來看你們的。&rdo;
輕笑著留下這句話,容安卿從容的消失在一念眼前。
盯著容安卿灑脫從容的修長身影,一念總覺得此人不得不防。
容雲兮說得沒錯,楊延的嚴苛不是誰都受得了的。
第一天,一念肩上就因為扛石塊跑步而磨破了皮,本就沒多少肉的肩膀上血肉粘在了衣服上,容雲兮見她臉色煞白,一直在勸說讓她休息,可她還是堅持著步履不停。
楊延抱著手在旁邊點頭低聲道:&ldo;小小年紀能有這份狠勁兒,難得。&rdo;
在旁休息的容雲兮被訓練得多一分力氣都沒有,他看著脫掉棉襖衣衫濕透的一念,不明白她那麼頑固是為了什麼。
第二天還是重複著簡單的扎馬步和跑步,只不過這兩樣運動,她身上都掛著五斤重的石塊。
&ldo;為什麼她的石頭那麼重?&rdo;容雲兮不解又擔憂的問楊延,楊延沒看他,而是看著咬牙堅持的一念。
&ldo;你們目的不同,接受的訓練自然不同。&rdo;
容雲兮剛來那會兒,他五歲,從幾兩的石塊到如今三斤的石塊,他都是循序漸進著往上加的,而一念,一來便是這般重的強度。
她對自己和他人,好似一直都這般心狠。
兩天後一念身體痠痛無比,整個人動一下都宛如在承受酷刑。
她身體不好,她心裡有數。
去學堂上馬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