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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事情你也知道些。能避忌的就儘量避忌。”
“那我呢?也是在你需要避忌的範圍內嗎?”
終於,他的火山爆發了。
“你這是在找我吵架嗎?如果是的話,那好,我告訴你,我現在沒空!”
說完,高大的身影朝門邊邁步,卻在開門前,被身後斷斷續續的哭泣聲擾亂了心扉。嘆口氣,終於又走了回來。
“你……你不是沒空麼?又回來做什麼?”依靠在床邊一角,腮邊垂淚的模樣直叫人心疼。如果她的語氣不這麼衝的話,只要是男人都會跪倒在她腳邊自覺認錯的。
“小蝶……你該相信我……”他嘆口氣,坐到她身邊,扶住她肩膀,摟住顫抖的身體,繼續,
“你既然說過跟定我的話,就應該理解我的身不由己,我的苦衷……”
“你是朝廷命官,自然日理萬機。可是我不知道,這些交際應酬難道一定要去那些不堪的地方?”
她知道萬花樓!危險的訊號好像一道驚雷閃電劃破天際,霹靂般乍現在年羹堯腦海裡。
“是誰嚼的舌根?”他必定要找出來。
“重要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找到這人,你又能怎樣?再像對待年福一般,喂著他足以致命的慢性毒藥要他病發身亡?”
男人的臉變得雪白。眼內兩道精光盯住少女,聲音緊繃得好像支撐到最大張力的琴絃。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薄薄的單眼皮緩緩合上,再睜開時,已經將秘密的心思深藏,鼻腔輕哼一聲,斥責道:
“小孩子家,胡說八道!”
一道就要裂開在地面深數萬丈的口子被他頃刻間化為無形,奇蹟出現,壕溝裂縫竟是即將自動癒合。
可有人就是見不得他這般的遮掩。是非曲直,都必須問個明白。年小蝶這麼告訴自己。愛,不是糊里糊塗。在我並沒有完全陷落前,把事情搞清楚是必然的。
這麼想著,停止了哭泣。皺著眉,滿臉怒意,
“這裡沒有人,屋子外也沒那些暗哨。現在,你難道還要騙我嗎?我或許年幼,可並不代表無知!”
年羹堯被她一個“騙”字給嗆住。心裡想的已不僅僅是嘴邊年福的事,而是顧慮到了少女身世的秘密。年福必須要死。只有他死了,小蝶的身世才會多了一層保障。說白了,老管家是為了她去死的。當然,處理她的問題,不止一個年福這麼簡單。就她已經得知的萬花樓那邊,就絕對棘手。楚大娘思女心切,難保不弄出什麼亂子。可若是過早一併除掉,他每月供養的“血液”又從哪裡來?從長遠說,即使小蝶愛他愛得發狂,可將來一旦發現,發現他一直欺瞞她的真實身世後,還會不會繼續愛他?
往深裡這麼一想,呼吸開始急促。甫嘗情味的他已經無法想象失去她之後一個人空蕩蕩的景象。手臂摟緊,埋首進她髮間的馨香,再次確認現在懷裡情人的真實性。不要,不能!年羹堯,你投降吧。告訴自己,你完了。就這麼被她的哭,她的笑給徹底俘虜了。永遠地跳不出來了。
若是沒有感受過相戀的美好也就罷了,可是一旦品嚐過這種味道,就是怎樣也無法叫人輕易捨棄的。我不要她離開,也不能讓她離開。如果必須使出非常的手段,那麼我也心甘情願。騙之一字,我早就開始了,不是麼?對於棋子的她,雖然初衷是利用,目的是掌控,可是結果卻是連我自己也掉進棋盤。騙又何妨呢?只要能永遠擁有她。我不在乎。其他暫時無法解決的,就他媽的讓它們呆在原地好了。
想到這兒,板著臉,看她,
“年福的問題不應該是我們的問題!這點,你應該清楚……”
話沒說完,就被她打斷。
“可卻是你人格的問題!我總該有權知道所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