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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輕輕捂住我的唇,歉意地向師婆微笑道:“抱歉啊,我家小女兒不懂事,請您繼續。”
師婆雙目死死地瞪著我,踱步向我走來,居高臨下地向我大吼一聲:“妖女!”
說著大拇指在我的眉心用力一戳,一股灼燒感從腳底一直升騰至頭皮。
“你幹什麼啊!”我後退了幾步,拼命擦拭眉心處。
“和兒!大師,您這是何意啊!”孃親擁著我,用帕子輕撫我的額頭,似乎有什麼痕跡,拭之不去。
“她不是你女兒!”師婆指向我,語氣強硬,眼神猶如黑夜中的猛獸,充滿了狂野與兇狠,彷彿隨時都要撲向我,將我吞噬。
我頭皮發麻,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啞口無言。
(她還真能看出什麼不成?)
我不敢再直視她,一頭扎進孃親的懷抱,不再抬頭。
“和兒,別怕哦。”孃親撫摸著我的頭髮,還要再說些什麼。
“師婆,我們已穿戴整齊,什麼時候出發?”虹姨岔開話題。
師婆將餘念鞋底上的泥土、粉塵撮一小撮置於餘念胸前,披上找來的一件餘唸的硃紅色素軟緞大袖衣,並在衣服的口袋裡放入了紅棗。
決明和裡明抬著餘念出了門,眾人亦跟隨至餘念受驚的巷口。
被斬首的馬已經被處理掉了,可是還有一地已經乾涸的血跡,仍然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鐵鏽味。地上的血泊像一片深紅的地毯,觸目驚心。
幾名正在清洗血跡的丫鬟小廝,看到人群朝他們趨近,他們立刻紛紛躲到一邊。
師婆接過一名小廝手中的水桶,將水“譁”地全部潑向牆角,褐紅色的血跡在水中擴散開來,逐漸失去原有的形狀。
師婆在地上畫了一個十字,餘念被決明裡明支撐著,立於十字上面。
虹姨站在一旁,師婆在口中唸了一段詞,然後一隻手伸向天空作抓東西狀,口中大喊道:“餘念回來了!”
然後把手伸向餘念,由虹姨在一旁叫道:“上身了!回來了!”。
如此反覆七遍。
他們聲音很大,儘管還是清晨,還是吸引了不少的人圍觀。
我臉頰微微發熱,已經開始用腳摳城堡了。如果不是剛剛師婆胡言亂語的那兩句荒誕之言,唬得我對她心生畏懼,我是怎麼都不會讓餘念被帶出府門的。
聽著虹姨他們一群人的聲聲呼喊,我不忍直視,只好將頭深深埋進外祖母背部。
低頭瞬間,餘光卻瞥見人群中,有個人嘴角輕輕勾起,眼眸中閃爍著一絲譏諷的神色。
此人是白掞身邊的人。
(他怎麼來這邊了?難不成,是與白掞有關,意圖報復?)
“餘念快回家吃飯了!不害怕了!”師婆的嗓音穿雲裂石。
虹姨她們也跟著高聲喊:“回來了。”並轉身向家的方向邁步,每走一步叫一次,虹姨他們也跟著應答一次。
終於抵達府門口,原以為一切就此結束,結果師婆又將餘唸的左手搭在門閂上,左腳跨在門檻外,右腳在門檻內,連呼餘念三遍姓名。
當然,每叫一次,在府內的虹姨都要應答:“回來了”。
終於回到了餘唸的房間,師婆取下搭在肩頭的衣物在餘唸的頭頂旋轉一圈,口中唸唸有詞,之後將衣物口袋中的紅棗拿出,含在餘念口中。
“師婆,怎麼還沒有反應?”外祖母問道。
“現在只算是把魂魄叫回來,附在其主人的肉體上了,還需再叫上一日,即可痊癒。”師婆一邊擦汗,一邊回答。
虹姨坐在床邊,一隻手摸著餘唸的額頭,一隻手握住餘唸的手,柔聲道:“好似真的不發汗了。”
我撅起嘴角,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