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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沒用多久就把我們放倒了;然後事情更荒誕了,因為她們兩人開始亂抓我,誰也不願讓另一個做什麼事。結果,我給她們兩人都脫去衣服,把她們放在床上,而她們兩人卻互相摟抱著睡著了。當我在大約清晨五點鐘的時候走出去時,我發現口袋裡分文全無,我就試著向一個計程車司機討五分錢,但是不行,於是我最後就脫下我的皮裡子大衣給他——換了五分錢。我到家時老婆已經醒了,她怒火沖天,就因為我在外面呆了這麼長時間。我們激烈爭辯了一會兒,最後我發火了,猛打她,她跌倒在地,開始哭泣嗚咽,然後孩子醒了,聽到我老婆高聲叫喊,她嚇壞了,開始使出吃奶的勁頭尖叫。樓上的女孩跑下來,看看出了什麼事情。她穿著和服,披頭散髮。她激動地走近我,我們倆本沒有打算要發生什麼事,但是事情卻發生了。我們把我老婆放到床上,給她額頭上捂了一條溼毛巾,在樓上的女孩俯身對著她的時候,我站在她身後,脫掉了她的和服。我把那玩意兒放進她那裡,好長時間地站在那裡,說著許多安慰人的愚蠢廢話。最後我爬到老婆床上,使我十分吃驚的是,她開始緊緊貼著我,一句話也沒說,我們難分難解地幹著,一直幹到天亮。我本該精疲力竭的,可是我卻十分清醒,我躺在她旁邊,計劃著過休息日,期待見到那個穿漂亮毛皮的婊子,那天早些時候我同她談過話。在那之後我開始想另一個女人,我的一個朋友的老婆,她總是挖苦我的無動於衷。然後我開始想一個又一個——所有那些我因這樣那樣的理由放過去的女人——直到最後我死死地睡過去了,夢中還遺了一回精。七點半時,鬧鐘按老規矩響起來,我按老規矩看了看我那件掛在椅子上的破襯衣,我自言自語說,有什麼用。我翻了一個身。八點鐘,電話鈴響了,是海邁。他說,最好快點來,因為正在進行罷工。這就是一天一天發生的事情,沒有什麼理由是這個樣子,除非說整個國家都是荒誕的,我所說的事到處都在進行,或大或小,但到處都是一回事,因為一切都是混亂與無意義。 事情就這樣一天天地進行,幾乎有整整五年時間。永遠受到旋風、龍捲風、海嘯、洪水、乾旱、暴風雪、熱浪、害蟲、罷工、搶劫、暗殺、自殺……破壞的大陸本身就是一種連續的熱病與痛苦,一種火山爆發,一種漩渦。我像一個坐在燈塔裡的人:腳下是驚濤駭浪、岩石、暗礁、沉船的碎片。我可以發出危險訊號,但是我無力擋住災難。我呼吸著危險與災難。這種感覺往往如此強烈,以致它就像火一般從我鼻孔中猛烈噴射出來。我渴望完全擺脫它,然而又不可抗拒地受到吸引。我既暴烈又冷淡。我就像燈塔本身——屹立在驚濤駭浪之中。我腳下是堅固的岩石,在同樣的岩石構架上人們建起了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我的基礎深入到地下,我身體的防護盔甲是用鉚了鐵釘的鋼鐵製成。尤其我是一隻眼睛,一隻縱橫搜尋的巨型探照燈,它無情地不停旋轉。這隻如此清醒的眼睛似乎使我的所有其他官能都處於休眠狀態中;我的所有本領都被耗盡,用以努力觀看、領會世界的戲劇性。 如果我渴望毀滅,這只是因為這隻眼睛會被消滅。我渴望地震,渴望某種會將燈塔投入海中的自然災變。我想要變形,變成魚,變成海中怪獸,變成驅逐艦。我想要大地裂開,一口把一切都吞沒。我想要看這座城市被深深埋在海底。我想要坐在洞穴中,在燭光下讀書。我想要那隻眼睛消滅,以便我可以變換一下,瞭解我自己的身體和我自己的願望。我想要單獨呆一千年,為了沉思我的所見所聞——也為了忘卻。我想要地球上某種非人為的東西,某種絕對脫離了人的東西,我對人已經厭倦了。我想要某種純世俗、絕對無理念的東西。我想要感到血液奔流回我的靜脈,哪怕以消滅作為代價。我想要把石頭和光從我的體系中抖落出去。我想要黑暗的自然生殖力,深深的子宮之泉眼,寂靜,要不就貪婪地啜飲黑色的死亡之水。我想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