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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不淺呀,中校,流血很多。中校感到口渴麼?”荒山孝郎開始包紮傷口,問道。
“嗯。確實有點。”
基弗裡回答的有氣無力。他舔舔嘴唇。
菅谷沙子立即奔出營帳去找喝的水。
“他有些虛弱,主要是失血過多的原因,體力消耗也過大。中校,你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打過針後,荒山孝郎讓另一位醫官繼續為基弗裡包紮,自己走出了營外。
受到暗示,夏雅惠子安慰了基弗裡中校一句,隨著荒山孝郎出去了。
換了好幾次洗抹身體的水,菅谷沙子也端著盛水的木瓢,進進出出了營帳好幾次。營地剛建,事情還很多,甚至還來不及製作一些木盆木桶,盛水只有從諾亞營地帶來的幾把木瓢。木瓢的重量甚至比盛的水還重,一根木把也不好拿。菅谷沙子緊緊的雙手捧著盛滿水的木瓢,象捧著一件貴重的物品。
這些,當然逃不過夏雅惠子和荒山孝郎的眼睛。
“烏鵬襲擊的時候,基弗裡中校似乎沒有穿衣裳。”四顧無人,荒山孝郎說道。
“什麼?”夏雅惠子聽見了最不想聽的話。
“衣服上雖然也有被烏鵬撕裂的口子,可是與中校的上身的傷口對不上位置。而且,軍服非常的韌實,輕易是不能撕破的。如果中校穿著長褲,可能受不了那麼重的傷。”
“嗯?也可能是中校打獵追逐,太熱了,脫掉了衣服,或者挽起了長褲吧。”
“腿上的傷口是最深的,是鋸傷,烏鵬的長喙拉開的傷口,但是褲腿卻完好無損。這能說明,可能當時褲子沒穿在身上。菅谷沙子一點傷也沒有奇Qisuu。com書。基弗裡中校不愧是個勇敢無畏的軍人。”
“我想,我明白荒山君的意思了。請保密。目前看來,基弗裡中校明天是不能回諾亞營地了。”
“是不是,要使用隊章,對違規的菅谷沙子處罰!”
“荒山君是說艦隊隊章吧。在登陸之後,艦隊隊章已經部分失效了。”
“更有支隊的隊章,比艦隊的更嚴厲。”
“那,應該是哪一條呢?好吧,讓我想想,怎樣處理才好。”
荒山孝郎恭恭敬敬的行禮之後,離開了。自從與分隊分離獨立之後,荒山孝郎對夏雅惠子的禮儀,越來越恭敬,越來越公開。
“這傢伙,居然揹著我,和我的侍女偷情。”
夏雅惠子仔細的又領會了一次荒山孝郎醫官的話後,憤憤的自言自語。
可是,她用什麼理由去譴責基弗裡中校,用什麼規定去處罰菅谷沙子呢?她心中妒意猛生,卻說不出緣由來。
莫非,我竟然對基弗里君暗生情愫了。不,不。夏雅惠子搖著頭,否認著,驅趕著這個令人難堪的念頭。
她甚至,沒有勇氣,再走進基弗裡治療休養的營帳。
目前,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夏雅惠子在這天觀察了營地四周後,打算明天就著手運輸煤碳,準備生產燃料了,營址選的比較恰當,距離森林最近處約兩公里多,易察易防易撤,距離最近的煤層一公里多,搬運較為近便。看起來一切都很順利,可偏偏遇上了這件煩心事。
帳篷裡忽然有了爭執的聲音。那聲音一點都不顧忌,故意要傳得遠一點。
夏雅惠子不得不起身,向營帳走去。
“這,絕對不可以。”基弗裡躺在乾草墊成的床榻上。他不能站起來,否則傷口很容易裂開,但是阻止不了他堅決地表達自己的抗議。
“什麼事?基弗裡中校這麼激動。”夏雅惠子強自鎮定的問。
“看看,誰掛上了這面旗子。”
基弗裡指著帳篷的蓬壁中央。那裡,別上了一面太陽旗。
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