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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分身術,這一切都讓我有些暈暈乎乎。
累,很累,眼睛累,身體更累。鬆懈下來,才覺得渾身都透著痠痛。
回到床前,拉起了被單。一抹鮮豔的紅瞬間映入眼簾。立時,我從渾噩中驚醒,這一切都是真的,虯髯客是真,美男子是真,雙生子是真,冉羽熙的“客戶回訪”亦是真!
我憤怒地將那沾有花紅的床單扯下,狠狠踩踏,然後踢進了床底,我不想再看到,不想再去回憶!
仰天倒落在床上,抱緊匕首,捲起所有的被子,只希望時間快點過去,讓我快點忘記。
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靠近,立刻,我陡然驚醒,眼中,映入了一堆鬍子。
明亮的燭光中,他有些驚訝:“原來姑娘也如此驚醒?”他站在床邊。衣袍剛剛沾上床沿。
我閉上眼睛,轉身,不理他。
“既然醒了,就起來用晚餐吧。”他好脾氣地說。
晚餐?沒想到我睡了那麼久。想起來,卻又不想動,身體還未恢復,沒想到會這麼累。我有些不解,就爬起來,瞪著他:“你說,我給你解毒是不是消耗了我什麼,不然我怎麼這麼累!”就算是那個,也不可能會在睡一覺後依然四肢酸脹。
他的眸中立時劃過一絲尷尬,一直平靜的他竟是無法對視我的目光,他垂下臉靜默了片刻,點了點頭:“是,如果姑娘是個習武之人,就不會如此。不管是否練過武,人的丹田之內都會有一團元氣,昨晚……我……”
“夠了!不要說了!”我撇開臉,開始醞釀,我一定要把胸口那口氣發洩出來,不然無法冷靜思考接下去的事。
耳邊是他輕輕的腳步聲,好,等他回來我就罵他,他拿我採陰補陽,他吸光了我的元氣,他!
他坐到了我的身邊,我立刻回頭準備罵他,可是眼前。卻是一湯匙的飯菜。他目光依然平靜溫和:“吃飯吧,涼了對身體不好。”
立刻,那團已經要脫口而出的怒氣,又被他的清風軟語堵回了胸口。我因為哭笑不得而下巴脫臼,他以為我要吃而將飯菜塞入我的口中。
溫熱的飯菜瞬間驅走了我心底的寒意,我感覺自己憋悶地快要爆炸,可是,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對面前這個男人發洩出來。
最後,只有認命地吃飯。想來也滑稽,被一個美男子伺候著用餐,我卻吃得還挺憋屈。
“你讓元楚堆的雪人已經堆好了。”他一邊餵我一邊說,神情之間儼然已經把自己當做了我的夫。這種從內在流露出來的神態,是無法佯裝的。而且,也沒必要故意裝成是我的丈夫。
我努力調整了心情抬眸看他:“你怎麼分清楚他們兩個?”
“元清活潑,元楚文靜,佩刀在左的是元清,在右的是元楚。”他的語速依然平淡,小心地不讓飯菜從我唇邊滾落。而他的目光也是平靜淡然,正是這份靜,讓他的話讓人可信,宛如他從不會騙我。
當飯菜見底之後,他將空碗放回桌上,此時靜靜地看他。才發現他舉手投足都透著儒雅二字。他拿起桌上一個包袱,又走回我的面前,將包袱放到我的身邊:“這是衣服,去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對著他平和中帶著一絲笑意的目光,我無法說出不好。因為我沒理由說不好。他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
甚至,他都沒有奢望我的原諒。因為我從一開始就對他說得很清楚,我討厭他,我不會原諒他。而他。卻依然用他的方式愛護著我。
我拿起了包袱,他就回到桌邊開始用餐。他說,飯菜涼了對身體不好。但是,現在是冬季,他餵我吃完後,只怕那些飯菜早已涼透。他任何事都會以我為先。難道,這就是女兒國的家教?
帶著迷惑和茫然,還有對他的不知如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