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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氣逼人,她端坐在那裡,氣勢毫不輸於這帳中的任何一個男人。奇怪的是,我對她沒有了一絲怨恨,反而是一種惺惺相惜的欣賞,和敬佩。
我站在屏風之後,帳中的氣氛似是已經有了一輪談話。
“女兒國與天朝向來交好,明陽王在我鳳目關外練兵,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得以利用,造謠生事,使我國百姓不安。請明陽王退兵境內,讓那些謠言不攻自破。”肖靜說得不卑不亢,沉著鎮定。
我站在寒珏身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他說道:“若是本王不願呢?”
“呵。”肖靜笑了笑,抬眸之時,一抹銳光也朝寒珏而來,“王爺……何意?”
寒珏不言,只是端起桌上的酒盞:“本王久仰西鳳主大名,今日特備了一些天朝特產菜餚,希望鳳主喜歡。”
肖靜拿起酒盞,在看寒珏的同時,瞟了一眼我們面前的屏風,深深的戒備佈滿肖靜精明的雙眸,她以為我們是伏兵,給她擺了鴻門宴。既然她都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存在,寒珏和蒲玉自然也已經知曉。
“鳳主請。”寒珏又說了一聲。
肖靜收回目光:“多謝。”她看了看酒盞內的酒,頓了頓,才準備喝下。
就在她幾欲飲下時,我在屏風後笑道:“你不怕我下毒害你嗎?肖靜”
立時,她怔住了身體,震驚地朝我面前的屏風看來。她應該辨認地出我的聲音,我們已經是老“朋友”了。
整整衣裝,摸摸肚子,回頭看殤塵和雲清,他們同時對我點點頭。我感激而笑,謝謝他們一直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一直鼓勵我,扶持我前進。
屏風前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是寒珏起了身。當他和蒲玉離開座位時,我邁開了腳步。
在屏風的一側,我們擦身而過。
“小心。”他說。
“恩。”我點頭,然後,走出了屏風走入肖靜的視野。
她的手裡,依舊拿著酒盞,因為過於驚訝,而忘記放下。或許這輩子,她都從未有今日這般驚訝,驚訝地無法動彈,驚訝地完全失了神。一個她認為已經不可能有威脅的人,今日卻站在了她的面前,而且是天朝軍營的中軍大帳中,讓她怎不驚訝?
“鳳目關的兵,是我練的。”我緩步走到她的面前,我站著 ,她坐著,第一次,我俯視於她,她仰視於我。
“驚喜嗎?”我淡定得笑問。她的瞳仁立時收縮了一下,終於回過了神:“菊秋苒”
“是我。”我淡淡地說,俯身盯著她的眼睛,“這幾個月,我可想死你了。”
她立時收眉,放落酒盞,抿唇不語,似在整理思緒,思考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又與眼前的一切有何關聯。她或許想到我回天朝投靠寒珏,但絕想不到我會率兵而來。
我起身緩步回到寒珏的位置,扶著腰慢慢坐下,坐在那張帥椅之上:“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怎麼欺騙雪銘,想你怎麼欺騙寒煙,想你吃了什麼,想你穿了什麼,不僅僅我在想你,我和雪銘的孩子,我們全家都在想你。”
她依然沉默不語,眸中瞬息萬變的神情透出了她對整個事件的不解,或是她無法相信我與天朝的兵,與鳩摩羅的兵會有關係。
我x上寒珏大帥椅的椅背,讓自己坐得更舒服,只是這樣,肖靜就該明白我沒有撒謊,這支兵,是我帶來的。軍規嚴明,帥椅有如龍椅,豈可亂坐?
而今日,她是親眼看著寒珏將帥椅讓於我,聰明過人的她自然會明白其中含義。我懶懶道:“我因為太想你了,所以迫切地想再次見到你,但覺得空手來見你怠慢於你攝政王的身份,所以我跟劉曦借了兵,跟鳩摩羅借了兵,這樣的排場,才夠資格來見你,你說是嗎?肖靜?”
驚訝再次透出她的雙眸,她今日已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