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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感情這東西,一向是不能用道理這類條條框框來衡量的,它往往來得突然,讓人措手不及。況且,若喜歡上一個人一定要有理由的話,這世上又哪來那麼多痴男怨女。
一陣風將牆外一株老臘梅的幽香帶進了院中,也吹動了李惜花的衣袂。他靜靜地站著,心中千頭萬緒無從言說,直到過了約莫半個時辰,玄霄不放心,出來找他的時候,這人已經又變回了那個嘴角總愛噙著一抹微笑,神色慵懶卻又透著優雅的李琴皇了。
玄霄見這人站著沒動,所以他也沒有上前,只遠遠地站在幾丈外,不過他知道李惜花一定已經察覺他來了。
他望著地面的血跡,皺了皺眉道:「你應該止一下血。」
李惜花抬起受傷的手,將劃破的手指攤開,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
「小傷,不礙事。」
但是被這人稱之為小傷的手指卻在血流不止。
玄霄微眯了雙目,問道:「你剛是怎麼了?」他一面說著,一面從袖中的暗袋內取出一隻碧玉雕花小膽瓶,一揚手朝那人丟去。
聽見身後有物體破風之聲,李惜花轉身用另一隻未受傷的手接住,可等他看見接住的究竟是何物時,整個人不由得呆了一下。
「這是什麼?」
「冷香露。」玄霄朝他走去。
「……」
聞言,李惜花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了幾下,語氣甚是無奈地說道:「蕭少爺,你出門難道就不帶金瘡藥嗎?」
玄霄用十分稀疏平常的語氣說道:「效果太差。」
「……」
李惜花扶額,果然人比人是會氣死人的。
「不想用?那還我。」說這話時,玄霄剛好走到這人身旁,便將手伸到他面前。
李惜花卻笑著將那隻玉瓶收入懷中,十分厚臉皮地說道:「給出去的東西豈有再收回的道理。」
玄霄不置可否地瞥了他一眼,再次問道:「剛怎麼回事?」
徐徐展開手中的墨竹摺扇,輕輕搖了兩下,李惜花拿眼將面前這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故意揶揄地笑道:「我原本還以為你是個不懂風情的冰疙瘩,誰知竟然是我看走了眼,這不吃驚到連杯子都捏碎了,閣下還真是深藏不露。」
他話一說完,便不出所料被這人冰冷的眼刀子颳了好幾遍。
聽出這人明顯是在顧左右而言他,玄霄心知這人如果真是因為吃驚,根本不會突然藉故離席。不過既然這人不願說,他也沒必要再追問下去。
於是說到這裡,玄霄本想換個話題,但李惜花反倒被他被勾起了好奇心,斟酌了片刻,問道:「說起來,我也有個疑問。」
玄霄一聽就知道李惜花想問什麼,坦然道:「能偽裝成各種身份接近並殺死目標,是千重閣內每個殺手必備的素養。」
李惜花沒想到這人會回答得這樣直白,畢竟在他看來,所有關於千重閣的事,玄霄都應該有所避諱才是,這樣直截了當,反倒讓李惜花不好意思接著問下去了。
他笑了笑,轉移話題道:「都快中午了,我都已經餓了。」
玄霄亦默契地沒有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微微點了下頭:「暖煙樓裡有吃的?」
李惜花合起摺扇,擺了擺:「有是有,不過既然都到這兒了,洛陽水席聞名天下,不如我帶你去嘗一嘗?」
「水席?」
玄霄皺眉,他對吃的一向沒什麼研究,在這點上當然比不過李惜花這個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的花花公子。
李惜花微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玄霄聽罷默然,不置可否,而李惜花見他不回答,就再次動用他的厚臉皮,全當這人答應了。
兩人先在暖煙樓處理完李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