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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過王大人了,因為當時我家那位表姐也在,陛下也知道,我家那位表姐,最擅長和人辯駁了,但在當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所以印象特別深刻呢。&rdo;
他這麼一說,安樂帝笑的歡快,那個人連稱不敢。
然後,然後他就離開了,他知道王梓山來找安樂帝,是必定有事要說的,他在這裡說笑一兩句可以,但要想參與,那是必定不可以的,所以他微笑起身從容的離開,和過去做的一樣。
他本來以為,這本來是他們最多的交集了,直到那件事出來。
寧王做的那件事,雖然隱蔽,但怎麼又可能瞞得過他?他沒有馬上揪出來,不過是因為她扶持的是寧王,若這事爆發,不僅是寧王,她也要受到牽連,所以,他不僅沒有揭露,反而將知道這些事的人都找了理由處理了,真正的將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然後,他就收到了一封信,信中是一首詩,詩也很簡單,不過是普通的感恩詩詞罷了,單獨看這首詩也沒什麼,但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這裡,其中的意思自然是明確的。
他知道這是不對的,他知道,一個不好,自己就有滅頂之災,可是,除了這個,他還能做什麼呢?讓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因為此事受到牽連,然後下野甚至丟掉性命嗎?
&ldo;你要怪,就怪阿好吧,怪她貪心不足,若沒有今天這事,一切都會好好的。曼兒能成為皇太女,她能成為顧命大臣,不過你放心,現在還會好起來的,現在,和過去,沒有任何變化!&rdo;
安樂帝的眼越瞪越大,她的掙扎是激烈的,而這個時候的皇夫,也和平時不同,在這一刻,他不是那個文弱的男人,而彷彿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似的,竟然能按住拼命掙扎的安樂帝。
兩個做了將近三十年夫妻的人在鳳床上對抗,然後最終,安樂帝的力量小了下來,然後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而這一晚,還有更多的人無法安眠,此時鶴翔就正在自己的帳篷中來回踱步,這裡是戈陽路的邊境,再往前,就是淮陽路了,這也就是說,在這裡,還歸他管,不管他做什麼都沒有關係,但是出了這裡,就有問題了,一個弄不好,什麼帽子都有可能扣到她頭上,她剛剛取得的成績、名望都有可能丟個乾淨,除此之外,她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
那一隊所謂的&ldo;眺國敵軍&rdo;,雖然她一開始不知道,但是當他們出現後,她也接到了訊息,立刻的,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然後,她就開始由鎖玉路,向這邊趕。
追敵?當然不是。
篡位?當然更不是。
如果真要說的話,她是來,找一個機會的,或者說是,等一個機會,這個機會會不會出現,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她都不知道,她所知道的只是,也許,可能會有一個機會。
而現在,他們趕到了這個對她來說是邊界的地方,她的手下有人催促前行,而更有人婉轉的勸她回去,每一方都有道理,而她,必須在這兩條路中抉擇出一個,因為過了明天,就是皇女冊封的日子了。
也許她更應該等到冊封的日子過去後,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再選擇也不遲,在現階段,不管出現什麼變化,只要她不是真的帶兵進淮陽路,都不會有人動她的,可是那只是暫時的。
&ldo;殿下,京中急報,高小莊那一位送來的。&rdo;
鄭巧曼拿著一個竹筒沖了進來,她連忙接過開啟,上面只有一句話:&ldo;若殿下在六日午時前收到此信,一切還有可能,是進是退,全在殿下一念之間。&rdo;
&ldo;殿下……&rdo;
鶴翔來回走了兩步,緊握著那個絹稠:&ldo;這信,真的出自高小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