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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寶寶了”小男孩抽哭著說,小臉上滿是淚水,聲音也有些顫音。
“寶寶乖,你娘沒事,姐姐不會讓你娘有事的,寶寶可以給姐姐打碗水來嗎?”
“好,寶寶給姐姐倒水。”小男孩乖巧的去倒水。
雲柳給婦人喂下藥,又探探她的額頭,手腳的溫度,想想說:“寶寶,你家中有可有酒嗎?”
“什麼是酒?”
雲柳見寶寶如此問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家中到底有沒有酒?也是,寶寶才那麼小,又是單身母親養大的,哪裡懂得什麼是酒啊!還是自己找找看吧。
讓小男孩帶路到廚房,找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找到一小半瓶的酒,應該是婦人平時拜神用剩的吧!只是已開封質量不是很好,有點走酒氣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不過沒有其它好的濃酒,只能將就用著。
用帕子沾了酒在婦人的前心胸和後背,手心,手凹處直反覆的擦了好幾才停下來。
甩了甩有些痠軟的手,坐在一張似是隨時要分家的凳子上,坐下時還搖晃的吱吱聲,只是雲柳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又累又餓的難受死了。
靠著昏黃的燈光打量著房屋的四周,這個家只能用四個字來成容“家徒四壁”。整個房間除了婦人現躺著用兩塊木板拼成了床和自己坐著的破凳子,就只有一張四個腳都修補過的四方木桌,一張舊長凳,一個破木箱。其他的什麼家雜用且什麼都沒有啦。
“咕咕”沉靜的空間響起兩聲古怪的聲音。
雲柳摸了模自己扁扁的肚子,發現那古怪的聲音似乎不是來自它。“咕咕”又是兩聲古怪的聲音響起。這次她確認的不她的肚子叫了。
雲柳看向一直乖巧在一旁不敢打擾她為婦人擦酒的小男孩。發現小男孩也正摸著他的小肚子,瘦弱的小臉上出現一絲的紅潤。不難猜出那些怪聲是由小男孩的肚子發出的。
也是,現在都那麼晚了,小男孩的親孃又病的那麼厲害,肯定是做不了飯給他吃了。
“寶寶,姐姐給你做飯吃好不好?”
小男孩聽著小姐姐給他做飯吃,開心的點著頭一會兒又搖頭。
“怎麼了,寶寶不要姐姐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