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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前方的樓閣裡傳來小孩嘻嘻哈哈的聲音,還有女子焦急,追著到處跑的聲音。估計是哪個王子皇孫的彈弓遊戲罷了。我狠狠的詛咒,這種小屁孩就應該狠揍一頓!這下怎麼辦,別說去偷聽了,回府都是個問題。
周圍都是大朵的雲錦花,一簇一簇遮住了視線。我好不容易搞清了方向,拖著受傷的翅膀小步的跑,要一隻鳥用腳走那麼遠真是件荒謬的事。一邊感嘆流年不利,一邊認命的跑啊跑。
剛掙扎出一簇花叢,我驀的停了腳。
前面的花叢裡鑽出一隻優雅的動物,渾身白毛,玻璃黃的瞳孔一張一張,直勾勾看著我,悄無聲息。
哪個該死的皇族要養波斯貓?
我向後跳了一步,同時警戒著。翅膀上的血越流越多,我有些頭暈,渾身發冷。血腥味更刺激了那隻貓,它抖著耳朵,左爪微微的滑前,長長的喵了一聲。
我繼續後退,驀的跳進了身後的花叢。那貓突的連跳,撲了上來,一爪拉在我拖著的左翅上。我痛的眼暈,狠狠一喙對準它那眼珠子下去。那貓一滾給閃開了,只勾傷了眼下的臉,雪白的毛上露出血跡。它慘叫了聲,對我顯出一種極其敵視,勢在必得的樣子。退後幾步,在原地跳了下。
我看著它,羽毛都豎了起來。它往左邊跑了幾步,又猛的向右一跳,就是遲遲不進攻。我苦笑,只覺得血越流越多,暗道它要是現在撲來,死前還能撈點本。要它等我癱地上了再來,也只能認命了。
腦子一轉,我往地上一倒,順便再無力的撲打右翅。那貓歪了頭看著我,大概奇怪剛才還如潑婦罵街,怎麼突然就扶風弱柳了。我暗罵,還不過來?我藍思歸一生呼風喚雨,沒吃過這樣的虧,居然要死在一隻貓爪下,你還擺架子?
花叢突然一搖,我嚇了一跳,身體一抖。那貓猛的撲了上來,我的爪子驀的縮緊,準備給它點應有的代價。突然眼前金線長衫一閃,硝小牛皮靴子狠狠踢在它肚子上,它哀鳴一聲,幾個翻滾摔到花叢裡,不見了身影。
誰?
我努力的撲打右翅,抬起頭來看。一隻骨節凸顯的手將我撈起來,正是那個王爺。我小聲的叫了下,感到頭愈來愈暈,身上也冷的不行,直接躺他手裡了。
過了會兒,迷迷糊糊感到周身顫動,身上居然也溫暖了。我勉強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整個被包著塞在他懷裡。小小掙紮了下,從衣襟裡探出頭來,剛好對上他的眼睛,隱隱的憐惜。
或許,他是真心的重視這隻鳥。
左右瞄瞄,是轎子裡,他提前回府了麼?只見他別過頭去,從轎側邊掏出小瓷瓶來,居然是傷藥。
&ldo;別亂看,小東西。&rdo;他輕拍我的小腦袋,解開衣衫將我拿出來。左翅也不知怎樣了,我忍痛讓他拉開,上藥包紮。他一邊包一邊淡淡道:&ldo;不小心就別到處跑,下次可沒人來救。&rdo;
我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我不喜歡在家喝茶喜歡到處跑?我有毛病!
包紮好,他仍將我裹進懷裡,露了個小頭。我安靜的貼著那胸口,想,這還差不多,勉強能算個人了。
回到府,幾天來過的十分悠閒。翅膀受了傷,什麼事也不能做,只管躺著享福就好。這男人每天都會來看我,我懷疑他對老婆兒子都沒這麼好。
幾天下來,我也隱約知道,溫文雅宛若磐石不動,那皇帝拼命拖時間。
凝神之鑰啊…不如讓我,直接拿走吧。
噼裡啪啦打了好久小算盤,趴在桌上見太陽沉下去黑夜浮上來,動動翅膀忍不住大叫:&ldo;無聊!&rdo;聊字尾音還沒下去,門吱呀被推開,那個男人走進來。
我頓時全身冒冷汗,那男子卻走近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