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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錯，為何要道歉？”衛紀昭仍是信誓旦旦模樣。
“縱然是蔣音嫁人又如何？”他說著就把目光落在蔣音身上，“我對蔣音的其心天地可鑑。”
蔣晞冷笑看著這一幕，如今恐怕就算是直接告訴他蔣音與顧湛恆未婚先孕，他都會毫無條件地站在蔣音那一邊。
蔣晞已經懶得再去管身後的衛紀昭，可誰知他卻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衣角，“蔣晞，你給蔣音道歉！”言語中透著擲地有聲。
蔣晞瞥了一眼衛紀昭，嗤笑著，“衛公子，你要去管四妹妹的事，我自是不在意，但你不必牽扯到我身上。”
“逆子，你再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安國公說著一個耳光就已經招呼上去。
“我沒錯，這一切都是蔣晞造成，難道蔣晞就不應該給她道歉嗎？”衛紀昭就像一條瘋犬開始亂吠，甚至完全不在意此刻是在太和殿內眾目睽睽之下。
“蔣音說的沒錯，她就是和她母親一樣貨色……”
“國公爺得罪了。”蔣晞打斷衛紀昭的話直接抬起腳就直接揣上他的身上，衛紀昭也伴隨著她的力度飛出去很遠。
安國公頂著蔣煜的眼刀，趕緊吩咐黃氏將衛紀昭帶走，可衛紀昭哪裡願意離開，那雙眸子仍是緊緊盯著蔣晞。
口中似乎還在說著，“蔣音沒有錯。”
“真沒有想到我這不成氣候的女兒竟然還有人能夠為她做到這一步。”蔣煜瞥了一眼安國公向蔣晞的方向上前一步。
他沒有去看蔣音臉上的目光，而是將目光落在蔣晞身上。
他伸手拍了拍蔣晞的腦袋，低聲安撫道，“沒事，不用擔心。”
蔣音將目光落在父女二人身上，握緊垂在身側的手，那雙眼睛緊緊不甘地盯著他們。
父親應該關心她，這一切應該都是屬於她的，只要蔣晞死了，這一切都會屬於她和哥哥，也會屬於她的孃親。
蔣音上前一步正欲開口說話，就聽見蔣煜的聲音傳入耳畔，“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以後還是少和相府有往來。”
迎著蔣音那雙目光，蔣煜開口，“省得別人到時候參上一本，說我和三殿下走得太近。”
蔣音看了他們一眼，握緊垂在身側的手。
這一幕落在蔣晞眼中，她看著蔣音臉上的神色笑著彎起唇角。
彆著急，這才開始，你若是現在就哭，可就對不起給她準備的大禮。
“爹，我們一起過去坐吧。”蔣晞牽著蔣曜的手向那邊的位置走去，蔣星、蔣晚各自落座後，蔣晞才面色乖巧地在蔣煜身邊坐下來。
“剛才做的很好。”
聽著蔣煜的聲音，蔣晞抬頭對著他露出一個笑容。
“衛公子不應該侮辱孃親，就算我有錯，也不應該禍及家人。”蔣晞說著看著蔣煜露出一個笑容。
“我雖已經想不起孃親是何模樣，但記憶中的她臉上總是帶著溫柔的微笑，那樣的人不應該被這種羞辱。”
蔣晞將目光落在蔣煜身上，“為人子女，怎能看見母親受辱不挺身而出。”
“你這個孩子。”蔣煜說著就拍了拍她的腦袋。
蔣晞抿唇笑著。
蔣晞坐在蔣煜身側，目光掃視著坐在位置上的官員命婦。
她之前就聽皇后提起過，這次的生辰宴是小辦，所以只宴請正三品以上的官員命婦。
除卻幾位國公夫人之外，蔣晞似乎都不太記得他們的名字。
他們都在私底下小聲交流之前所發生的事。
她坐在這裡，也能夠感受到他們注視的目光，其中也有不乏像蔣音這樣憎惡嫉妒的目光。
她看了一眼蔣音對著她笑著彎起唇角，卻看見她的眼中盡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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