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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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聽到什麼聲音了;而與此相當的就是任何物質如果沒有形狀和屬性就不可覺知了。'所謂物質沒有形狀和屬性,'即是說物質中沒有一種不能再加解釋的“力”的表現,而理念又是表現在這力中的。更概括他說就是沒有物質能夠完全沒有意志。所以聲音作為'聽得見的'聲音是和一定程度的音高分不開的;物質也是如此和一定程度的意志表現分不開的。——所以在我們看來,在諧音中的通奏低音就等於世界上的無機自然,等於是最粗笨的體積;一切皆基於此,一切都從此中產生髮展。——現在更進一步,在低音和主導的,奏出樂調的高音之間是構成諧音的一切補助音,在這一切補助音中我好象看到理念的全部級別,而意志也就是把自己客體化在這些理念中的。'這就是說'較近於低音的音等於'意志客體化的'那些較低階別,等於那些還是無機的,但已是種類雜呈的物體;而那些較高的音,在我看來,就代表植物和動物世界。——音階上一定的間距和意志客體化的一定級別是平行的,和自然中一定的物種是平行的。對於這種間距的算術上的正確性有距離,或是由於間距偏差或是由於選定的樂調所致,都可比擬於個體和物種典型的距離。至於不純的雜音並無所謂一定的音差,則可以和兩個物種的動物之間或人獸之間的怪胎相比。——所有這些構成諧音的低音和補助音卻都缺乏前進中的聯貫。只有高音階的,奏出調兒的音才有這種聯貫,也只有這些音在抑揚頓挫和轉折急奏中有迅速和輕鬆的變化;而所有'其他'那些'低音和補助'音則變化緩慢,沒有各自存在的聯貫。沉低音變化最為滯重,這是最粗笨的物質體塊的代表。沉低音的升降都只是大音距的,是幾個第三,幾個第四,或幾個第五音階的升降而決不一個音升降;即令是一個由雙重複諧音組轉換了的低音,'也不例外'。這種緩慢的變化也是這低音在物理上本質的東西。在沉低音中而有迅速的急奏或顫音,那是無法想象的。較高的補助音要流動得快些,然而還沒有曲調的聯貫和有意義的前進;這和動物世界是平行的。所有一切補助音不聯貫的音段和法則性的規定則可比擬於整個無理性的世界,從結晶體起到最高階的動物止。這裡沒有一事物有一種真正聯續的意識,——而這意識才能使它的生命成為一個有意義的整體——;沒有一樣是經歷過一串精神發展的,沒有一樣是由教養來使自己進於完善的;所有這一切在任何時候都是一成不變的,是什麼族類便是什麼族類,為固定的法則所規定。——最後在曲調中,在高音的,婉囀的,領導著全曲的,在一個思想的不斷而充滿意義的聯貫中從頭至尾無拘束地任意前進著的,表出一個整體的主調中,我'好象'看到意志客體化的最高階別,看到人的有思慮的生活和努力。只有人,因為他具有理性,才在他實際的和無數可能的'生活'道路上經常瞻前顧後,這樣才完成一個有思慮的,從而聯貫為一整體的生活過程。與此相應,唯有曲調才從頭至尾有一個意義充足的、有目的的聯貫。所以曲調是講述著經思考照明瞭的意志的故事,而在實際過程中,意志卻是映寫在它自己一系列的行為中的。但是曲調講述的還不止此,還講述著意志最秘密的歷史,描繪著每一激動,每一努力,意志的每一活動;描繪著被理性概括於“感觸”這一廣泛的、消極的概念之下而無法容納於其抽象'性'中的一切。因此,所以人們也常說音樂是'表達'感觸和熱情的語言,相當於文字是'表達'理性的語言。怕拉圖已把音樂解釋為“曲調的變化摹仿著心靈的動態”(《法律論》第七篇);還有亞里士多德也說“節奏和音調雖然只是聲音,卻和心靈狀態相似,這是怎麼回事呢?”(《問題》第十九條)。
人的本質就在於他的意志有所追求,一個追求滿足了又重新追求,如此永遠不息。是的,人的幸福和順遂僅僅是從願望到滿足,從滿足又到願望的迅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