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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頓了下,又問:「吃了好久了?」
蘇涼晨一五一十地說:「第三個療程了。」
這回校醫看她的眼神帶了幾分的可惜。
體育大學的學生,吃著如此貴的術後恢復藥。
難怪怕疼。
他嘆了口氣,「不相衝的,我給你開著比較溫和有效的藥,你身體免疫力應該挺強,沒幾天就好了。」
「謝謝。」
校醫一邊給她開藥一邊唸叨,「你們年輕人啊就是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疼的時候父母應該很擔心吧。」
本來說到這個話題,蘇涼晨心情就有些不好了。她忍住鼻尖的酸澀,聲音小得像是自言自語,「媽媽不知道。」
媽媽不知道她生病了,也沒看到她疼得在病床上大哭,如同殘廢一樣只能臥床不能動…
一個在她離開北京去比賽之前還活生生的人,在她回來以後已經是一抔黃土了。
如果媽媽還活著。
任女兒有再多榮耀,她再如何驕傲,也會後悔當初送她去學藝術體操,讓她孤苦伶仃地一個人在北京那麼久了吧。
可從來陰陽之間,悲傷相通,思念不相通,念念不忘,從未迴響。
校醫說起話來就止不住,其實他以前也是個頭髮多話少的人,但年紀大了以後,頭髮一掉不復返,所以就只能話多些來中和一下頭髮。
「我女兒去年因為她喜歡的,那跳什麼操的運動員生病後退役了,她在家裡可哭得慘哦。」
跳操,治病。
是在說她嗎?
「所以啊,無論是誰都要珍惜身體。有了革命的本錢,月亮才能發光呀。」
蘇涼晨沒有和老人相處的經驗,和父母也相處得少,就喜歡聽長輩說這些。
但校醫說最後一句話時,蘇涼晨憋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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