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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知覓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可是聽到流風貿然說出這句話來,心裡還是嫉妒的厲害,當即就瞪了流風一眼。
流風摸了摸鼻子,也就沒在說話。
古人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他雖惹不起,可他躲得起。
“坐吧。”紀寰璟開口道,也沒問知覓為什麼也會來這個地方,只是眼神依舊沒有從奏摺上離開。
知覓早就習慣這樣的紀寰璟了,也不覺得畏懼,果真就坐了下來,嘰嘰喳喳的和紀寰璟說話。
紀寰璟雖然情緒淡,但是也時不時的會應和她一兩句,偶爾還會輕笑兩聲,這也算是難得的了。
而另外一邊,穆晚簫離開了紀寰璟,就像是撒了歡的野馬似的,阿禾拉都拉不住,只能努力的跟著她。
長河坊風景宜人,穆晚簫才轉了沒半個時辰,到了河邊的時候竟然又是遇見了穆儀宣。
長河坊水多,湖泊河流交縱錯雜,偏偏景色宜人,達官貴人都喜歡來這個地方,這才出名。
說起來這地方也不小,可是偏偏就這麼“巧”的,她這才半天功夫,就和穆儀宣遇到了兩次。
第一次是想著紀寰璟在,她不太方便說些什麼,如今這又遇到了,穆晚簫也沒有猶豫,立刻就走了過去。
穆儀宣一個人在那河邊站著,紀寰飛不在身邊,見到穆晚簫來了,她倒也不慌張,反而自己湊了過來,隨後儀態大方的行了個禮,跟剛才唯唯諾諾的膽怯女子,判若兩人。
“儀宣見過公主。”穆儀宣臉上笑意瑩瑩的行了禮,還刻意加重了“儀宣二字。”
嘖,這女人還真是個喜歡作妖的。
穆晚簫皮笑肉不笑:“免禮,儀宣來自何處?果真是像極了本公主的一位故人呢。”
穆晚簫本來是打算讓穆儀宣再過段好日子,畢竟現在的穆儀宣,穆晚簫還不屑與她掙,就五個字,沒資格而已。
誰知這人自己不安分,不僅不躲,不等她開口,反而自己先湊了過來。
她來噁心自己,穆晚簫當然沒有繼續忍下去的道理,果然,這一句話溢位來穆儀宣的笑容都垮了幾分。
“許是公主認錯人了……”穆儀宣勉強笑了笑,心裡頓時就打退堂鼓了。
“本公主眼神好,倒也並不覺得自己認錯人了。”穆晚簫就笑,眼神略含深意的看著穆儀宣,上下打量著她,讓穆儀宣的臉都黑了。
“儀宣不配入公主的眼。”穆儀宣低著頭,順勢也把自己的姿態放的極低。
“哦?”穆晚簫語調上揚,帶了一絲嘲諷:“確實,勾欄女子而已,上不了檯面,也確實會髒了本公主的眼。”
穆晚簫這話諷刺意味極其的明顯,穆儀宣心裡一氣,但她還是咬著唇,忍了忍:“公主是不是對儀宣有什麼誤會……”
穆晚簫嗤笑一聲,那雙烏黑幽深的眸子裡露出一絲鄙夷不屑:“還是丁香這個名字適合你,儀宣二字,你實在不配,哦,對了,還有穆,你可知穆為幽州大姓,豈容你這等女子來玷汙?”
穆儀宣垂著的頭,面對穆晚簫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理不饒人,姣好的面容此刻也變得有幾分猙獰。
她是個極其有傲骨的女子,不然也不會在青樓呆了兩年面對老鴇各種打罵虐待都不屈服。
如今穆晚簫一口一個她不配,這話就如同刀子一樣插在了穆儀宣的心裡,面上劃過一絲惡意,眸光從水上劃過的時候突然就心裡一動。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這個女人的惡毒又要上線了!
穆晚簫心裡警鈴大作,冷笑了一聲搶在她前面直接動手,在穆儀宣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她直接就抓住了人的衣領,往湖邊拽了好幾步的距離。
隨即就把她往水面的方向摁,即便是有欄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