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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得罪真君子,也不可得罪假小人。
說的就是紀胥白!
他剛想說什麼,穆晚簫突然粲然一笑,“好啊。”
紀寰璟一愣,心裡不由得酸了一瞬,下一刻,暗含警告的眼神就掃了過去,他低聲道:“穆晚簫!”
穆晚簫只當沒有聽見紀寰璟的話,而是直接走向了紀胥白,雙眸暗含春水,直勾勾的盯著紀胥白,紀胥白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手剛準備撫上穆晚簫的腰時,突然,感覺胸前的衣襟一緊,下一刻,就被穆晚簫提了起來。
隨後,一陣低迷慵懶的聲音輕輕劃過紀胥白的耳畔,“宗親王,羌朝一十五年,你暗派殺手,第一次刺殺姜皇,失敗。次年,勾結薊州官僚,私吞鎮災銀兩,一十七年,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本公主記得,軍中似乎也有王爺的眼線吧……”
紀胥白驀然瞪大的眼睛,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穆晚簫:“你……”
穆晚簫笑了笑,手鬆開紀胥白的衣襟,精緻絕倫的面容,看起來人畜無害:“宗親王,現在,還要本公主留下嗎?”
剛剛那番話,穆晚簫說的極小,紀寰璟這個角度,只看見穆晚簫姿勢曖昧的湊近了紀胥白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卻根本聽不清。
心裡頓時升起一股惱意,立刻就把穆晚簫拉了過來,擋在她的面前。
紀胥白臉色難看的笑了笑,眼底劃過一絲陰翳:“本王這裡廟小,容不下公主這尊大佛。”
“宗親王謙虛了。”穆晚簫笑意更濃。
她前世為了幫助紀寰飛搬倒紀胥白,可是特意查過的,沒想到,重活一時,既然在這裡派上了用場。
穆晚簫剛想再開口說些什麼,突然見了一個小廝,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都來不及行禮,神色焦慮,一過來就直接跪在了地上:“王爺,那姑娘性子烈,崔嬤嬤還沒做什麼,她竟是直接尋死了!”
尋死?
不僅紀寰璟面色大變,就連紀胥白臉色都沉了下來,狠狠的瞪了那個小廝一眼。
死就死了,太子剛來要人,他這麼大大咧咧的說出來做什麼?
“這……”紀胥白剛開口,就被直接打斷了。
“皇叔最好慶幸,知覓無礙。”
紀寰璟面上盡是冷意,周身的氣氛都涼了許多,唇色微白,眼神從那小廝身上劃過,落在了紀胥白的身上。
話音剛落甚至不等紀胥白反應,他一個眼神,流風帶人就直接闖了進去,毫不含糊。
紀胥白氣的瞬間站了起來,再也沒有方才的隨意散漫,好看的眸眼上也是冷意。
這人,太不給他面子了。
紀胥白沒著急追上去,倒是看向一旁稍微不在狀況內的穆晚簫,語氣嘲諷:“難不成太子在東宮當著公主的面的時候,也對那小丫頭這麼厚愛?”
句句挑撥離間,讓人聽的清清楚楚。
他讓穆晚簫威脅了,難道還不能懟回來嗎?
穆晚簫語氣算不上好:“東宮的事情,還輪不到王爺來管。”
話音剛落,穆晚簫就追了上去,這到底是宗親王府,而且那後院,她在來的時候就派了自己的死侍去找知覓,此刻無論結果如何,死侍都不能被人發現了。
只是紀胥白的話,到底還是讓她的心裡動搖了些,一時間有些晦澀難懂。
紀寰璟在知覓的事上,好像從來都很緊張重視。
就是穆晚簫有時候也忍不住的在想,這知覓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前世的時候她從未見過?
連續被兩個人落了面子,向來清高矜貴的宗親王怎麼可能受得了,俊美風流的一張臉上,此刻是讓人膽戰心驚的涼意。
“呵。”
片刻,他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