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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特別深入研究過。
影青瓷片,吳奪本來不需要聽也是能鑑定的。
但是,這片瓷片,顏色太特別了!宋代饒州窯影青瓷,雖然也是發亮發藍,胎薄釉透,但和這種極為特殊的“天青色”還是有明顯區別的。
或者說,宋代饒州窯的影青瓷,從目前已知的實物來看,從未出現過這種顏色!
話又說回來了,若不是特別,華夏也不可能將一片民窯瓷片,和有準官窯“血統”的五大名窯瓷片並鑲於金盃之上。
甚至吳奪猜測,會不會華夏覺得這就是柴窯瓷片呢?畢竟他在瓷器上的眼力稍遜一籌。
而且這片影青瓷的顏色太特別了,可算作“異類”。
吳奪若不是能聽,也根本無法判定。北宋和後周,年份上又很接近。
就算是影青瓷片,這六稜金盃,仍是珍品。
吳奪徹底聽完之後,緩緩放下了六稜金盃。
而後不等他們發問,便開口說道,“汝官哥鈞定確實沒有問題,汝、鈞、定是北宋瓷片,官哥是南宋瓷片。但這一片天青瓷,我看是影青。”
老尚聽後,微微皺眉;梅小梅則追問道,“確定?”
不待吳奪接話,鄭老師就笑道,“我跟瓷器打交道快四十年了,從未見過這種顏色的影青瓷。”
吳奪則先看向梅小梅,“我的意見是北宋晚期的影青瓷片,只不過顏色極為特殊,確實罕見。”
隨後吳奪又看向鄭老師,“老爺子,北宋晚期和後周世宗時期,相差大概一百五十年,如果咱們局裡有比牛津熱釋光檢測更為精準的方式,可以透過檢測得出結果。”
熱釋光檢測陶瓷年份,出現一兩百年的誤差是很正常的,所以吳奪才說“更精準的方式”。
鄭老師應道,“檢測暫時放一邊。小吳先生,我想問你眼力觀測是如何判定的?”
“我並不能判定一百五十年的年份差。”吳奪微微一笑。
“那如何篤定是北宋晚期影青瓷,而非柴窯瓷片?”
“老爺子,您說跟瓷器打交道快四十年了,北宋晚期影青瓷的基本特徵,應該很熟悉。這一片瓷片,全都符合,只有顏色特殊,目前無有對應的實物。”
吳奪微微一頓,繼續說道:
“但目前沒有,不代表沒出現過。
再者,這片瓷片的施釉,不是完全均勻,有一小處釉偏薄了一點點,而這一處釉色,就和影青瓷的顏色相近了。
這件瓷器,或許當年施釉之時,釉汁調得偏稠了,才出現了這種特殊的顏色。”
吳奪腦中急轉,東拼西湊,也就能說這麼多了。這件瓷片,實際上很難說出明確的鑑定證據;吳奪聽得確鑿,卻又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