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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病初癒,卻以身體不適為由退婚,是她,竭力堅持婚約無所計較,只為能離他更近,只為他眼眸注視,只為日久能使他動情。
如所願,她賢惠溫柔,端莊嫻雅,成為了他身畔唯一與其相配的王妃。然而,相敬如賓與疏離淡泊又有何差別?成親三年,她卻一絲也摸不透丈夫的心思。
禮樂聲起,轟隆鼓聲大作;皇后率先跪迎聖駕,蕭汐凝眸光聚在那氤氳著銀輝光彩的身影,那一身清冷華貴彷彿是晨間皎月,孤絕傲世,不與群星相輝,不與俗子同賞,這就是她的夫君,從來都是坦率的,不會因眾人喜而附和笑顏,即便是如此凱旋盛宴,也不足以讓他動容。
皇上下了鸞車親手扶起皇后同上坐駕,起駕回宮。
夜,宮廷盛宴百官,麒王向皇上稟退,皇上念其重傷初愈,特准麒王回府靜養,半月不必早朝。
麒王府座於宮城西郊,佔地十餘里,當初便是皇上下旨修建,氣勢磅礴華麗堪比皇宮,可謂是月牙河繞宅如龍蟠,西山遠望如虎踞;
王府分為內院、外園、後院及旁院,其中內院又分為東苑與西苑,東苑雁歸閣乃麒王日常寢居辦公之所,王爺喜清靜,除了雁歸閣幾名長侍僕及護院,府中其餘人等一律不準擅自進入。而王妃則居西苑鸞飛閣,彼臨王府百蝶園,景緻美不勝收。王妃乃是宮廷貴婦之首,時常便在這西苑蝶園舉辦各種詩樂賞會。
麒王、王妃提早退離宮宴,返回王府,馬車在西苑停下,便有侍從抬了轎子接下王妃,蕭汐凝卻沒有上轎,目光追隨著他的身影,在鐵騎親兵簇擁下徑直往東苑而去。
他,這次離開已是近十個月,前陣子得到他在戰場上圍困失蹤,驚懼駭然之憂心直至今日得見其平安歸來方安了下來。
他卻仍是不會回頭看她一眼,那種悵然失落的心情堵上咽喉,只能勉強撕扯出一絲裂縫,堆砌起雍容笑靨,挺直了腰桿,挽回那端莊賢淑王妃的姿容。
劉邑玥策馬返回東苑雁歸閣,來不及換下盔甲戎裝,聽得侍從稟報她已於昨日便到了,如今人在書齋,忙不迭向書齋走去。
自從在益州拔營返京,便令親衛先行護送寶珞分道回了王府。
瞧見她白衣素紗鋪拽,慵懶盤坐在軟墊上,些微卷曲的雲發散開,漫不經心繫了根緞帶,斜挨著書案,就著燭光閱讀案上書簡,燭火搖曳映得她雙睫在臉上投下深深的暗影。
聽到聲響,抬起眼,先是詫異的眼眸子一亮,綻開一個笑容,“怎麼回來了?聽得親衛說是今夜宮中設宴,沒那麼快回呢。”
他微笑不答,卻問道:“你可吃了晚膳?”
“尚未,我吩咐了廚子做了小菜,如若你也未吃,那便一同用膳,可好?”說完又蹙眉瞅著他一身的盔甲戎裝未除,不禁莞爾一笑道:“待你梳洗換過衣裳再吃好了。”
“好”他轉身快步出了書齋。
月色清亮,柔風似水,竹亭湖畔,佳人淺笑嫣然;自從返回益州,他忙於軍務征戰,他們,許久沒有如此坐在一起,品嚐這寧靜的夜色。
一道暗影直奔亭畔。
“疾影,深夜前來,宮中可有狀況?”
那黑影從暗處現身,雙手一輯,眼光卻瞟了瞟寶珞。
“無妨,說吧。”
疾影收回眼神,垂首稟報,“稟王爺,皇上離京前往邊關親征期間,於昨日夜裡宮中出了一樁大事,有飛賊潛入內宮,先是傷了被撞見的宮人,安泰統領在追捕飛賊之時,卻闖入楚秀宮,淑妃娘娘不慎被驚嚇以致小產;如今安泰統領已被關入大牢,等候皇上發落。”
劉邑玥眸光暗沉,道:“安泰統領乃是先皇始就重用之御林軍統領,數十年護衛皇宮內庭,怎會犯下如此禁忌之大錯,我現在便入宮面聖。”說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