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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家法奉給許欣。雙手高舉,略高頭頂,情願領罰,許欣沒接,許諾不敢問一句,也不敢放下來,只得乖乖舉著。有人說,這也是一種懲罰。等待未知才是最可怖的,你不知道前方會發生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生?可你不能躲,也不能逃,只能等著命運的審判,你能有的也只是無盡的恐懼和幻想中的最壞的結果。
約莫晾了五分鐘,許欣才接過沾惹上了許諾閃閃亮的小汗珠的戒尺,黏黏膩膩的,許欣不禁皺了皺眉頭,一句話沒說拿著戒尺走了——消毒。等到許欣細細的洗完弄好之後,才慢悠悠地晃了出來。
未經許欣的許可,許諾也沒敢把手放下來,仍舉著兩隻汗津津的小手,伸的越發直了。又擔心著被自己弄髒的戒尺,看起來糯糯的。
“手放下去,舉著討賞呢!”許欣呵斥道。
許諾趕緊放下手貼在褲縫上,站的規規矩矩的,像一隻等待檢閱的喵,乖巧順從。
“去洗手,洗乾淨了趴沙發上!”許欣有很嚴重的潔癖,自然是不能忍受一點點的汙穢,即使在懲罰過程中讓去洗手是件突兀又失去了懲罰意味的事。
許諾應了一聲“是”,便麻利地洗手去了。不到一分鐘,就已回來乖巧地伏在沙發上,交疊的手臂壓在腦袋下,靜靜地等著戒尺落下。
許欣也不再廢話,緊握著戒尺就上了身。
許欣是個急性子,任何事情都不會一下下的來!至少也是以組為單位,這個習慣體現在任何方面,包括懲戒。“啪啪啪啪啪”又急又快的五下落在臀峰上,竟然沒有一下偏離軌道的,全都落在一處。許諾的感覺腦子一片空白,空白處慢慢地浮現出一個大寫的楷體字“痛”,不斷的放大,痛到失聲。
“記住你的名字!”許欣看許諾逐漸緩了過來,正色說道。
“啪啪啪啪啪”又是連著的五下,位置向下移了一個單位,力度不減,痛感倍增。許諾疼的一下咬住了自己的手腕,眼淚不爭氣地跑出來了!這種行為換來的不是許欣的同情和放水,而是背後被禁錮起來的雙手,和壓在腰部的重力。“記住你該叫我什麼!”許欣將戒尺抵在臀上,威聲說道。
“啪啪啪啪啪”同樣的五下,唯一不同的就是五下又重疊在了上一條傷痕上。許諾疼的滿臉都是淚,想叫卻又叫不出,只能不死心的扭動著身軀,期望可以擺脫戒尺的魔爪。顯然不可能。
“不準咬唇、不準咬手腕!”許欣漠然地說道,盡顯冷酷。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這十下是你為你對自己的不負責討的獎賞!”
“是,我。。。記住。。。了!姐姐!”許諾哽咽著說道。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這十下是你為你的自不量力討的獎賞!”“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對手不是李助教,不會讓著你,你還能趴在這兒為你的錯誤買單嗎?”許欣厲聲說道。
“對。。。對不起!”許諾現在的樣子,還真對得起那句“哭的分不清鼻涕還是眼淚?”。
“啪!”“知道錯了就記住,記不住打死你也沒用!”許欣難得的只打了一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嗯嗯嗯!”小諾像小雞啄米似的忙忙點頭道。
“起來吧!”許欣不禁失笑。
“是,謝姐姐責罰!”小孩一臉誠摯地說道。
“是嗎?我看你沒在心裡罵死我就不錯了!”
“沒有。。。絕對沒有”小諾急忙搖著雙手說道。“小諾絕對不敢對姐姐有任何怨懟之意,若有半分半豪,還請姐姐責罰!”
“是不會還是不敢啊?”許欣笑道。
“不敢也不會!”
“哈哈!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