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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籙。
可他很快就發現了陸乘風的存在。
這樣,他便不是唯一。
那中年修士皺了皺眉,緩緩踱步走到了陸乘風的攤位前。
雖然有人來,但陸乘風絲毫不分心,仍然在認真地勾勒著符籙的線條。
同為符修,看到陸乘風出手,中年修士就明白他的修為如何。
陸乘風的手法雖然稚嫩,卻無比熟練,一看就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但他隨即面露陰冷之色,一巴掌就拍在了陸乘風的攤位上!
木桌震動,陸乘風手中符筆受到干擾,線條隨即中斷。
符紙之上一抹亮光緩緩消逝,符紙也變得晦暗下來,完全失去了靈力。
原本即將完成的一道符籙就這麼毀了。
陸乘風不動聲色,卻明白看來是有麻煩找上自己了……
“我乃擎天宗黃山魁,敢問道友何門何派,怎麼就突然出來搶我生意了呢?”
黃山魁一隻手撐在木桌之上,雙眸犀利如鷹,死死盯著陸乘風。
這一幕很快被來來往往的修士所注意到,紛紛好奇地圍攏了過來。
黃山魁乃是青羊峰的常客,他每個月都要來此好幾次。
所以有很多人都認識他。
他這樣一說,陸乘風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是同行路窄!
他淡然一笑,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這位黃道友,我初來乍到,怎麼就搶了你的生意?
可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黃山魁本以為自己報出擎天宗的名號,對方這個符籙小散修就會心存忌憚,可沒想到竟然還出言嘲諷!
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符籙:“這都是些什麼沒用的東西,你只是裝腔作勢而已!”
眼看他就要將許多符籙扔飛出去,陸乘風連忙開口:“一階符籙每張十五塊靈石,這裡有三十張符籙,你要是毀了它們,就要賠給我四百五十塊靈石!”
他的話音落下,斬釘截鐵一般!
黃山魁一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擎天宗的人不會想要仗勢欺人吧?”陸乘風又補上了一句。
聽到他的話,黃山魁終於忍不住脾氣,一把將符籙拍回桌面:“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以最公平的方式來比試!
你我皆是符修,我們就當場來刻畫符籙比試,你可敢答應?”
“有何不敢?”
看陸乘風爽快答應,黃山魁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副穩操勝券的笑容。
“好!
既然是比試,那就該有賭注!
我們就賭,輸了的人,從此不許在青羊峰售賣符籙!
你敢嗎?”
陸乘風還未開口,周圍就有修士已經笑出了聲。
“黃兄,你這不是欺負小孩嗎?
難道在這隕星州,還有人刻畫符籙能比得過擎天宗的弟子嗎?”
“是啊,就憑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拿什麼贏啊?”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黃山魁頗為挑釁地盯著陸乘風。
陸乘風挑了挑眉毛:“有什麼不敢?
比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