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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回去,找人醫治。
只是,她不會同意的吧,以死相逼才來到這裡,又怎會輕易回去?
帳外傳來吶喊聲,舒沐雪掀開帳簾往外看,那些飛天已不見蹤影,原本狼狽不堪的軍士們開始群起反擊,小丁還真有兩下子。
“窮寇莫追。”我聽到舒沐雪衝著外面喊。
沒錯,敵人的這次突襲,我們也死傷無數,窮追無益。
一場突襲就此結束。
說是突襲,其實是劫殺。
飛天在空中引開眾人視線,那五六個遁地看我進了李欣鳶的軍帳,便預將我劫殺在帳內。
幸虧會這樣巫術的人並不多,不然,這次劫殺便極有可能制我於死地。
軍醫替我包好傷口後離開,我躺在床上休息,傷口很疼,起初不覺得,現在卻伴著脈膊的跳動,很是難忍。
我側著身朝床內躺著,所以床沿往下陷時,我以為是舒沐雪。
“你怎麼又回來了?”我沒回身,語氣帶著慵懶。
身後沒有迴音,我感到有人在撫我的發,然後那屬於某人的氣息便沁入鼻端,我全身一悸,卻仍是不回頭,只是道:“你來做什麼?”
“為什麼不走?”他的聲音有些遊移不定,撫我發的手也收回。
“為何要放我?”我反問,之前不惜以“情豆”來挾我,此時為何要輕易放我走?
“我要放便放,哪有這麼多原因?”他竟在我旁邊躺下。
我一陣驚慌,回過身,他卻只是仰躺著,手臂枕在腦後,連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如同此時正躺在草地上看月亮一樣。
我卻沒他悠閒,坐起身:“下去!”
“小昭,以前我們也是這樣睡在破廟裡。”
“那是以前,下去!”我推他。
他卻順勢將我一拽,我跌在他身上,想要坐起,他將我整個頭按在他的胸口。
“你這個無賴,放開我。”我惱怒不已,用沒受傷的腳踢他,他卻不躲也不鬆手,我再踢,他忽然一翻身,將我整個人壓在身下。
“你,你……”我頓時說不出話來。
“不動,我就放開你。”他的唇就貼在我的嘴角。
我喘著氣,點頭。
然而他卻似貪戀起這種親近,在我嘴角留戀很久,忽然張嘴在我臉上輕咬了一下,這才放開我。
“你這變態。”我臉通紅,用力擦著被他咬過的地方。
他卻已離床,背對著我。
“走吧,小昭,我放你走。”
“我不會走。”
“為何?”
“因為已經走不了了。”深陷,深陷感情,深陷命運,無論你深陷在哪種狀態裡,想拔出來很難,他懂的。
“你的機會只有這一次。”
“那我就放棄。”要麼從未開始,半途而廢,我做不出來。
而他卻忽然笑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聽他道:“小昭,記得你曾問我,我們找個無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一起生活可好?現在我答應你,你跟我走嗎?”
不知怎的,聽到他這句話我一陣恍惚,似乎我曾經問過的這句話已是前世的事情,此時聽來猶如夢境般。
我會跟他走嗎?找個無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會嗎?我居然無法像方才那樣堅決,我不會走,我方才答得毫不猶豫,此時我卻像傻子一樣不斷的問自己,我會嗎?我會嗎?
然而,我忽然大笑,搖頭:“我不記得我問過你這句話了,如果問了,也只能說明我當時傻得可以,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是嗎?”他重複我的話,看著我,輕輕的點頭,道,“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麼?他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