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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走路和吃飯都成問題啊……
而後,我便苦逼地被槍哥甩到了馬背上,頭朝下,腳朝下,肚子貼著硬邦邦的馬鞍,走一步掂兩下,當我被安置到槍哥給我分的房間裡後,他拿刀砍斷了我的手銬和腳銬,但那兩個沉甸甸的環依然卡在我的腳踝和手腕上,在我閉著眼睛不敢看的情況下槍哥大概對著那東西又砍又砸,似乎都收效見微。
當然……雖然對槍哥本著無比信賴的態度,我依然驚悚地擔心槍哥會不會手一抽把我的手腳給砍了……
————————我是球球亂入凱爾特神話的分界線————————————————
他的名字其實是迪盧木多奧迪那,作為一個叫做費奧納騎士團的成員,那個騎士團的頭頭似乎叫做芬恩,芬恩麥克庫爾,一個壯漢。
我見過槍哥多次對那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宣誓忠誠,很快便明瞭了那男人的身份,將他和fate動畫里人模人樣的鬍子大叔聯絡起來,我對這個本就不怎麼喜歡的壯漢更生厭惡,心知是他害死了槍哥。
沒過幾天我便意識到我並非真的穿越到了什麼凱爾特神話裡,而是一不小心闖入了槍哥的記憶。
我被拷在帳篷裡的那一幕,似乎是槍哥逃亡之前的最後一戰,他平生勝利無數,為人光明磊落,這些三好少年的好品質,從其他人對待槍哥尊敬的眼神和動作中,便不難發現。
時光跳躍的時候,我周身的景物會發生變化,而我就像瞬移一般,從一個場景,移動到另一個場景。
當我周圍的東西終於靜止下來的時候,我吃力地揉了揉眼睛,環視四周。
那是在一個廣場般寬闊的地方,圍成圈的長桌上擺放著精緻的水果點心,還有燉的七分熟的烤乳豬和各色我叫不上名的菜餚,那些血紅色的美酒被盛放在金色的細頸瓶裡,斟酒的姑娘用修長的手指取一隻純金的高腳小酒杯,傾倒酒壺的時候我才能看到那紅得像人血般的酒液,在這個裝飾的極為輝煌的宮殿裡,我甚至覺得入眼之物都籠罩在一層金子般的光芒中。
……
起先我也不知道自己猶豫的目光在尋找著什麼。
直至將整個地方都打量一遍,細細地,仔仔細細地,不放過沒一個角落的情況下,我心裡空空地意識到,想要看到的人,並不在這裡。
……
對啊。
怎麼會有呢?
……這裡,是槍哥的記憶啊。
槍哥即使在這種華麗的佈景中也顯得格外耀眼,他如同一隻低調而高雅的黑豹,緩慢地跟隨著其他戰士步入殿堂,沿著厚重的紅地毯,那條路一直通往兩座目測純金或是鍍金的王座,高背的設計,坐墊和背墊都是柔軟的紅色綢緞。
奢侈的有錢人。
我抽了抽嘴角,很快就發現了在這龐大的人群中另一個格外搶眼的角色,想來,她就是這個故事的女主角。
她身上所散發出的光芒並不耀眼,絕沒有saber那般奪目,也沒有貞德那樣震撼人心,注意到她的時候,覺得彷彿在這一片驕奢的金色中盛開了一朵白玫瑰一般,美而不妖,那是一種格外格外純淨的美。
我險些看那姑娘看到呆滯,那姑娘挽著鬍子大叔芬恩那粗得跟我大腿有的一拼的手臂,邁著細碎的步伐向王座走去。
那一幕,怎麼看怎麼礙眼。
任誰看來,那都像是父親牽著即將嫁人的女兒,而非所謂的妻子和丈夫。
——這分明就是好好一朵白玫瑰插在草泥馬糞上了嘛,而且那草泥馬糞顯然還沒設麼營養!!
在王座右側兩米開外的地方,一個像祭司又像太監的人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我聽不懂的話,而我則目中無人地站在那柔軟的紅地毯上,一邊吐槽這東西跟我家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