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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承淮被她反問了一句,一時間竟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半晌才敲著方向盤道:「好了,我知道怎麼做。」
「我們去哪裡吃飯?」顧雙儀摸了摸肚子,將頭靠向了椅背問道。
「鍾凱和小李要出科了,我請他們吃頓飯,當是謝他們幫了我幾個月忙。」祁承淮頭也不回的應道。
顧雙儀聞言愣了愣,「那麼快就出科啦?」
「都來了三個月了。」祁承淮默默算了算時間,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顧雙儀被他問得一怔,好半天才問了一句:「你……你從哪天算的?我答應的那天,還是你說的那天?」
「我說了就算的了麼?」祁承淮沒好氣的橫了她一眼,「你要是不答應,我霸王\\硬上弓也算數麼?」
顧雙儀立即訕訕的笑了笑,低下頭掰起了手指,半晌抬頭驚訝道:「還有幾天才滿一個月,我們竟然才在一起那麼短時間嗎,就連認識都才四個月。」
「四個月,都夠結婚了,再快一點的都懷上孕了,我們才在一起,有多慢你知道麼?」祁承淮似笑非笑的飛了她一個眼神。
顧雙儀眨了眨眼,半是遲疑半是造成的點了一下頭,祁承淮抬頭看了眼車內的鏡子,見她似一臉茫然和糾結,心裡竟是忍不住有些樂。
這頓飯是賓主盡歡,畢竟都是年輕人,縱使祁承淮被他們稱一聲老師,實際上也不過大了不到十歲,又不是在工作中,自然都放得開,就連他們什麼時候結婚這樣的問題都敢問。
李惠嫻主攻方向是產科,口才又好,勸起婚育來頭頭是道,說得顧雙儀直點頭,祁承淮和鍾凱在一旁忍俊不禁,「好了好了,這種事順其自然罷,吃飯時間不談這些。」
這才將顧雙儀從李惠嫻的洗腦式勸說中解救出來,讓她忍不住鬆了老大一口氣,方才差點就被她說動了。
等吃了飯回到家,顧雙儀驚訝的發現家裡居然烏燈瞎火的沒有一點亮光,她反手關了門,伸手按亮了燈,室內一片靜寂,窗簾嚴嚴實實的拉著,她心裡猛地打了個突,想起了電視劇裡演的橋段來。
壞人趁主人不在家潛進屋子裡,等晚歸的主人回來就衝出來將人殺害,有些還要將財物捲走造成求財殺人的假象,這樣的劇情不知凡幾。
顧雙儀想得抖了抖,她有些怕了起來,一時也不敢往裡走,只站在門口大聲的喊道:「媽媽!媽媽!媽媽你在不在家?」
回應她的是自己有些顫抖的回聲,她警惕的看了眼紋絲不動的窗簾,猶豫了半晌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等她小心翼翼又戰戰兢兢的巡視完整個屋子的每個角落,確定沒危險後才鬆了口氣,隨即浮上心頭的是母親到底去哪裡了的疑惑。
顧雙儀打電話給顧母卻一直佔線,她一邊納悶一邊到處找看母親是否給自己留了紙條。
終於在冰箱上找到了留言條,筆跡凌亂,顯示出主人當時慌亂焦慮的情緒,待她看完整張留言條後卻懵在了原地。
顧母在留言裡寫道:「你爸爸因工廠事故受傷入院,尚在重症監護室,但據小董說並無生命危險,我過去照顧他一段時間,你自己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擔心我們,媽媽留。」
顧雙儀將短短的幾句話翻來覆去看了四五遍才讀懂裡頭的意思,當即便慌了手腳,她從未想過家人會出事,在她看來,父母長輩都尚且身強力壯,不存在突然病倒的可能。
但人到底有時是燈下黑,只知告訴病人凡事無絕對和人有旦夕禍福,卻不知道自己和家人也是如此,更何況父親從事的職業工種本就危險萬分,稍不注意就連命都要搭進去。
她忙打電話給董思成,「思成,我爸爸怎麼樣了?」
「……師父剛醒,但吸了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