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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實際上呢。”我相當好奇啊,允之這樣妖言惑眾,真正的原因一定不同凡響。
“大人到府了,請下轎。”
轎子微斜,我順勢走下。
“實際上是本朝出了個禍國殃民的妖女啊。”阿律痛心疾首地嘆息。
剛才是青龍,現在是妖女?看來過程是相當曲折的啊,我揹著手邁上石階。
“這個妖女和東邊那位孤男寡女待了三天三夜,西邊那位胸中掀起了醋海狂瀾。他表面不動聲色,待那妖女前腳離開,他後腳便來到了東邊,真是衝冠一怒仗金劍。”
我定在原地,只覺風很狂。
“於是,東邊那宅就塌了一角。”
“東邊那位健在否?”這聲音弱的真不像我的。
“在,還好他身邊一位武林俊彥、蓋世英雄捨身為主,趕在屋倒前將他背了出來。”
“阿律。”我慢慢退下石階。
“嗯?”幸災樂禍的語調。
我抬頭看了看左鄰的紅門:“我想今晚這個妖女不會在家吃飯了。”
“大人聰明。”
“我想西邊那位今天一定擺好了飯菜等著這個妖女。”
“大人著實聰明。”
夕陽,太過燦爛。
而風,依舊很狂……
恰似東風染春碧
恰似東風染春碧
腦子有點鈍,怎麼回事?
“卿卿~”
“啊?你剛才說什麼?”我看著眼前這滿目怨色的男人,總覺得不大對勁,五感好像慢了半拍。
“我說~”他一改愁色,眸中流蕩著春波,傾身向我靠來,“這個毒只有你能解。”
“真的?”我喜上眉梢,一拍胸脯,“說吧允之,要我做什麼!”好朋友,講義氣。
“就是需要你的一點點血啊~”氣音在身邊曖昧地噴薄著。
血?我腦子轉不過彎來,一路走到了底。要血是吧,我有的是。一捋袖管,轉腕翻上,下刀子吧,要多少流多少,最好把我心中的愧疚全都流光。
腕上並沒有如期而至的痛感,環顧四周那人卻已沒了蹤影,地上軟軟地趴著一件紅衫。
沒了?直直的腦筋還是找不到轉角處,木的很。
“嗡嗡。”耳邊傳來惱人的蚊聲,我聚起掌風剛要扇去,就聽驚恐的語調滑入耳際,“等等!”
“哎?”我偏過頭,看著那隻半指長的蚊子,顫道,“允…允之?”
“是我啊,卿卿,給我叮一下就能解毒了,我就能恢復人身了。”
“哦,哦。”我撩開頸後的長髮,大義凜然地開口,“來吧。”
被叮上的剎那,頭頂突然傳來驚天巨響,伴著脫落的瓦片,一道金光映入眼簾。
“不準!”冷冽的一聲麻痺了五感,我隨即陷入黑暗。
…………
我睜開眼動了動脖子,還能聽見骨頭的脆響,目光不經意定在身前:“修…修遠?”
“你醒了啊。”他含笑看來,真是上等美色。
等…等一下,我沒看錯吧。
“你…你在幹什麼?”
“美色”毫不吝惜笑顏,嘴角飛得更高:“擦劍。”本是暖暖的金色映在他眼裡,卻凝成了不盡涼意,涼的我頭皮發麻。
“喝點水。”他很溫柔地將瓷杯遞來。
“哦……”有點不對勁,很不對勁,我心不在焉地吞下一口水。
瞪,瞪,瞪了半晌,我全身無力地癱倒,一抹酸液自嘴角流下:“這分明就不是水!”
“那是什麼?”我像破布娃娃似的被他攬到懷裡。
“是醋啊!是醋!”就算沒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