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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與魏左監關係不大融洽,你不考慮趁虛而入一下?&rdo;
傅洗塵愣住,隨即怒目看她:&ldo;你瞎說什麼?&rdo;
她聳聳肩,示意當她沒說,往回縮了縮。
他見狀,神情稍稍和緩下來,扯扯嘴角:&ldo;你多少年不叫我兄長了,開這種玩笑倒不見外。&rdo;
她嘆了口氣:&ldo;是不該開玩笑,本來也不是親兄長,應當見外一點的。&rdo;
見他不再說話,轉過身守崗似的站得筆挺,傅羽百無聊賴敲了幾下窗沿,一面瞧他留給自己的後腦勺,也不知是不是當真無趣了,伸出一根手指,悄悄在他身後虛描起來。從他頭頂發冠慢慢描到耳廓,再往下,卻突然見他鬢角處淌下一大滴汗來。
她縮回那隻偷偷摸摸的手,問道:&ldo;日頭很曬?要不你也進來等。&rdo;
傅洗塵低頭看了眼自己投落在地上的影子,記起方才那根纖細的食指在他臉廓作亂的樣子,稍稍屏了下息,搖頭道:&ldo;不曬。&rdo;
她&ldo;哦&rdo;了聲,抬眼恰見薛瓔從裡頭出來,說句&ldo;殿下來了&rdo;就扭頭下了安車,不意下去後恰見此刻日影方位,微微一愣,下意識看向傅洗塵。
他對上她目光,一瞬有點閃躲,幾乎落荒而逃般大步向薛瓔迎上去。
傅羽愣在原地,一顆心驀然跳得飛快,直到聽見一聲&ldo;沒事吧&rdo;的詢問,才回過神來,向觀門附近看去,發現傅洗塵格劍擋在薛瓔身前,一名看上去十來歲的小道士正滿頭大汗向倆人賠罪。大約是方才走路不當心,撞上了薛瓔。
但薛瓔平日反應素來很快,哪怕飛來橫禍也不至於躲不開。看這樣子,怕是她剛巧也在走神。
傅羽快步上前時,小道士已轉身離開,她忙問薛瓔怎樣,卻見她興致不高地搖了搖頭,示意沒事,疲憊道:&ldo;回府吧。&rdo;
三人踏上回程。薛瓔入公主府臥房時,天色已然大暗。她揮退四面下人,輕輕捻出一張藏在袖內的白色絹帛。
下午那個小道士撞上她時,將這張絹帛悄悄塞進了她的袖子,她當時便已發現,所以刻意留意了那名少年的長相,卻並不覺眼熟。後來一路,因不知內裡究竟,不確定是否適合給傅家兄妹瞧見,所以未曾將絹帛拆開細看。
她走到几案前,將絹帛擱在油燈下瞧,看清上頭一行娟秀的字跡:前塵已往不可諫,現世猶存或當追。女信士之惑,理在東宮;東宮之禍,根在子嗣。
薛瓔眼底露出驚疑之色,在原地沉默半晌,將絹帛從中裁開,一分為二,捏上末尾半句,扭頭朝後院走去,經由後門來到魏府,與門房打了個招呼。
門房慌忙請她入裡,一面叫人向魏嘗通報,結果得知他人在沐浴,只好先將貴人引到了堂屋。
魏嘗沐浴到一半聽說她來,直接一盆水從頭澆到腳,而後匆忙擦乾身子,跨出淨房,臨移開臥房正門,又像想記起什麼似的,回頭抓來一條被褥。
於是半柱香後,薛瓔就看見魏嘗裹著一條被褥,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杵在了堂屋門口。
倆人這幾天幾乎沒說過什麼話,但熟稔程度卻也不至於減了,薛瓔愣了愣,徑直問:&ldo;你這是做什麼,我又不會……&rdo;不會吃了他。
他只露一對眼睛,看著她小心翼翼道:&ldo;十天還沒到呢,你不是叫我別出現在你面前嗎?&rdo;
薛瓔一噎,說:&ldo;有正事與你談,過來。&rdo;
魏嘗&ldo;哦&rdo;了聲,就知道若非正事,她也不可能大晚上登門,將被褥摘下擱在一邊,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