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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趙梓硯怎麼都不肯正眼看她,一個如此能忍的人,卻是一再用那些手段束縛住傅言卿,不讓她離開。曹流錦此刻不知該感慨趙梓硯的深情,還是該感慨她骨子裡同那人如此相似的性子,決絕狠厲。想著那日收到的信,傅言旭不是主子下得手,那麼,那天趙梓硯眼裡的嗜殺之意若不是假的,她已然可以斷定,傅言旭的事,與她脫不了幹係。
曹流錦思緒萬千,微微嘆了口氣,這怕是自己最不該接的任務,可事到如今已經無法回頭了,她自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低頭看了許久,隨即收了起來。趙梓硯不在江陵,那她也沒必要留下,隨即果斷收拾東西悄悄離開,直接尋了匹好馬,朝長沙府而去。
趙梓硯和傅言卿商量做戲也要盡善盡美,到最後傅言卿硬生生在傅言旭失蹤的地方徘徊搜尋了三日。之前下了場雨,許多地方痕跡都不明顯了,唯獨在傅言旭墜江的地方發現了一塊殘缺的令牌,那小令牌乃是烏木所制,十分堅硬,之所以缺損乃是人用劍削了下來。不過一塊不起眼的邊角,可這邊角傅言卿一眼就認出來了,乃是鬼樓特質的令牌,是他們傳訊交接時身份象徵。既要不惹人懷疑,又要給傅言卿一絲理由懷疑主事者,這場伏殺可是費勁了心機,苦肉計用的便不少,實打實偷襲強打。
當然,之所以如此敬業,是因著她們一早便料到曹流錦不會乖乖等在江陵,果不其然,不過隔了一日,魍魎幾人便發現曹流錦的身影。不得不說,曹流錦也是厲害,能將一身功夫氣息掩藏得那麼好,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來這曹流錦也是刺客中的佼佼者。
於是在傅言卿拿著那塊殘角和趙梓硯對峙時,曹流錦有幸觀摩了整個過程。眼看傅言卿雙眼通紅,情緒崩潰,趙梓硯只能強行讓人帶她回去,最後雙方卻是打了起來。趙梓硯的人不敢下重手,傅言卿功夫又好得很,硬是讓她奪了馬迅速逃離。
趙梓硯臉色一變,直接下令務必讓手下截住傅言卿,絕不能讓她離開,隨後又是急急加了一句,不可傷她性命。一場戲演得酣暢淋漓,苦怨交織,愛恨糾葛,不可一言而論。
曹流錦受制於趙墨箋,縱然對趙梓硯有一絲萌動,可還是立刻稟報這邊發生的巨變。而那廂處心積慮尋找證據,表明那場伏擊乃是趙梓硯出手的趙墨箋,簡直喜不自禁,這一切都猶如天助一般。雖說順利得有些過了,可想起歐陽華的話,以及北涼出兵的訊息,有些焦躁的她終究是相信了,暫且打消了那絲疑慮。何況種種跡象表明,曹流錦仍未被發覺,這樣一來怎麼可能是假的。
曹流錦接到信後,上面只有簡短的一句話:助她離開。將信用內力摧得粉碎,曹流錦換了身黑色布衣,帶了頂斗篷,沿著傅言卿離開的方向趕去。
傅言卿去了朗州,此刻朗州城很快便張貼了懸賞令,找蘇瑾。而趙梓硯手下也是全部出動搜尋傅言卿。趙梓硯手下絕非等閒之輩,不出兩日便尋到了傅言卿的蹤跡。
不過曹流錦聯絡朗州城內趙墨箋安排的人,幾番針鋒相對給傅言卿打掩護,到是幾經曲折,讓傅言卿順利離開了朗州,直奔長沙府。不過代價也相當慘重,趙墨箋在朗州的勢力被打擊殆盡。
不過越是如此,趙墨箋越是覺得趙梓硯無比害怕傅言卿回長沙府,也恰恰打消了她的顧慮,專心等待長沙府那邊的反應。
外面已然一片混亂,看似雙方都在爭分奪秒,卻不過是趙墨箋一人緊張興奮著。趙梓硯和扮成司樂的傅言卿看似緊急,卻是格外閒適地朝長沙而去,至於那個正被趙墨箋護著朝長沙而去的傅言卿,卻是常樂假扮的。
傅言卿和趙梓硯坐在馬車上,馬車疾行間顛簸的厲害,傅言卿眉頭微蹙,眼看趙梓硯坐的端正似乎沒有不適才鬆了下來。隨即她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低低道:「算日子,還有兩日便能入長沙府了,常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