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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失;或廣闊如海,若笑傾能為心上人留下他的心上人,或若我,因為一次次錯誤,傷害了那麼多人。
“在想什麼?”一個清朗又不失溫柔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隨後他修長散發著淡淡塵土氣息的身體靠近了我。
我向後側讓了一步,無形中和他分開了些距離,但他還是感覺到了,伸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沉聲道:“在想紫歌姐姐嗎?”
我仰頭看向他,明媚的春光在他錦白色的身上折射出柔和的光,映襯著他好看的笑顏,若是十多年前,我一定想偷偷吻他。可現在我們似乎已經隔著無法遙望的時空。
近些日子我經常想起戛垮對我說得那句佛語: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世界,都有他不能釋懷,不能放手的執念,屬於他一個人的情非得已。我盡己所能去理解每一個人,可我實在理解不了他的選擇,他的想法,由此也不能接受他的粉飾太平。
我躲開他的手,拿過畫輕輕捲起來,讓素竹收好,隨後在書閣中慢慢找起万俟穆在時命人繪製的樂朝圖志。錦愁默默跟在我身後,不言不語,亦步亦趨。
不知過了多久他翻著一本大冊子幽幽開口道:“過去我聽宮裡的老內侍說,先皇在世時,自出宮帶回來了七哥的母妃後,就再沒出過京城,如果有什麼寶藏應該也是在京城中吧。”
他的手指在冊子某一點上不停畫著圈,我望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如果當年父皇沒有先後失去三位皇子,他大概是不會把皇位傳給我,是不是?”他橫在我面前,使我不得不回答他的問題。
“也許吧。”
“你說如果不是我,會是七哥嗎?”
“宮傾時七哥已經失蹤。”這大概就是所謂歷史的選擇。
“也許失蹤的七哥正在某處守護著那批寶藏。”
我抬頭看著他冷笑,“怎麼你現在相信七哥還活著了?”
“你不相信嗎?”
我忍不住再次笑起來,“我相信如果七哥還活著他會努力救你出魏周。”
說到此錦愁臉色難看起來,半晌才道:“你以為我沒有派人找他嗎?”
我挑挑眉道:“你還是決定派人去找了?如果七哥真的知道那批寶藏,以他在朝中的威信,他振臂一呼,你隨時可能失去帝位?權衡了這麼久,你還是決定找他?我勸你還是三思?”
錦愁臉色已變得灰暗至極,伸手握住我的肩,“那夜的事你還是不能原諒我?”
我冷冷一笑,搖頭道:“我從未因那件事怪過你。”
“那為什麼?”他滿臉不解和無辜。
我深深凝著他,希望他自己能覺悟,可他的眸子空洞如昔。
“沒什麼。”推開他的手,我拿過了他手裡的樂朝圖志,轉身向外去。
“鳳梧。”他拉住我,將我堵在書架和他之間,“當年父皇傳位給我時,有沒有和你提起那批寶藏?”
我看著他,政通殿噼啪作響的烈焰中,万俟穆那癲狂的笑臉似乎和他重合了,他顫抖著手示意我上前,“還有一件事我要你日後轉告給錦愁……你要告訴他,如有一天……”
“如果我真知道那批寶藏,可我說出來的條件是要你和我離開這裡嗎?你還願意聽嗎?”我審視著錦愁問。
許久,他一措不措的眼睛終於躲避開了我的目光,吐出幾個字,“我現在不能走。”
我輕鬆地噓出口氣,真心地對他道:“謝謝你沒騙我。”說罷便推開他朝門口走,可錦愁仍不肯罷休,再次抓住我的手逼問道:“鳳梧告訴我那批寶藏到底有沒有?究竟在哪裡?有了那批寶藏,我就能打敗烈山韜,讓他徹底消失,到那時你會發現你愛的人還是我,他只是敗者。”
“錦愁,你願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