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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間嗎?&rdo;
&ldo;明天下午可以。&rdo;
&ldo;那就明天下午吧，我一直在辦公室。&rdo;
&ldo;嗯，好。&rdo;常冉甜笑著說。
顧言行往程北路身上瞟了一眼，說：&ldo;程北路同學好像對實驗不太熟悉啊。&rdo;
程北路轉頭，看他。
&ldo;我看你們組的實驗好像一直是常冉一個人在做。&rdo;顧言行說。
程北路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怨念‐‐這分明是在公報私仇嘛!
&ldo;不不不，是我們兩個一起做的。&rdo;常冉替程北路打圓場。
顧言行笑了笑，問：&ldo;那程北路同學在這次實驗裡都負責哪些工作啊?&rdo;
&ldo;……&rdo;程北路想了半天，說，&ldo;我負責給常冉同學加油助威。&rdo;
&ldo;……&rdo;顧言行溫和地笑了笑，沒再說話。
也許是實驗比較簡單，不到一個小時，同學們陸續完成實驗，離開實驗室。
&ldo;顧老師，我們幫你打掃實驗室吧?&rdo;常冉說。
&ldo;好。&rdo;顧言行說。
程北路剛抬屁股想走，突然反應過來，常冉說的&ldo;我們&rdo;好像指的是自己和常冉。
&ldo;我也要留下打掃實驗室?!&rdo;程北路小聲問常冉。
&ldo;陪我一下嘛……&rdo;常冉哀求說。
程北路妥協了，起身慢吞吞地走到實驗室的角落，拿來一把掃帚。
&ldo;常冉，你去把天平室的門鎖一下。&rdo;顧言行把一把鑰匙遞給常冉，說。
&ldo;嗯，好。&rdo;常冉笑著接過鑰匙，小跑地出了門。
實驗室裡只剩顧言行和程北路兩個人，兩人對視了一下，神情都有些複雜。
程北路也不想再迴避，於是挑明地說：&ldo;顧老師，你把常冉支開，是有話對我說吧?&rdo;
&ldo;嗯。&rdo;顧言行說著，朝她走過去。
程北路把手裡的掃帚放回牆角，看著他。
顧言行把她堵在牆角，程北路覺得有些透不過氣。
顧言行深深地看著她，說：&ldo;我只有一句話想說，如果我們的關係讓你覺得不自在、讓你覺得有壓力的話，那我們就恢復到原來的關係吧，你是我的學生，我是你的老師，我不會再……糾纏你。我想了很久，也許這是最好的辦法……你覺得呢?&rdo;
程北路低頭微微笑了笑，又抬頭，看著他，說：&ldo;我也這樣覺得，就這樣吧。&rdo;
顧言行點了點頭，眼神中有些釋然，也有些失落。
兩人站在牆角處，都沒有看對方的眼神。過了一會兒，顧言行默默側身讓出一條路，程北路走了出去。
這時，常冉剛好回來，蹦蹦跳跳地走進實驗室。
&ldo;顧老師，天平室鎖好了，我還簡單地打掃了一下。&rdo;常冉說。
&ldo;哦，好。&rdo;顧言行說，&ldo;你們走吧，實驗室我來收拾就好了。&rdo;
&ldo;還是我們幫你收拾吧。&rdo;常冉堅持說。
&ldo;不了，我自己來吧。&rdo;
&ldo;哦，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