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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號塵涯,這名字竟然還是大雪山大輪明王親自為他取的。這人最拿手的修為是佛宗拈花指和無相功,這兩樣本事確實足以讓他自傲了。”
鶴唳道人點了點頭,走到卓布衣身邊說道:“卓先生的畫地為牢,貧道見識了。”
卓布衣微微搖頭道:“神官的天目才是決無止境的幻縛之術,我的畫地為牢已經到了極限,再修行也難以寸進,而您的天目到現在能發揮出來的威力不過是微乎其微。假以時日,我甚至想不到有什麼人見到幻縛的時候能有抵抗之力。”
“先生謬讚。”
鶴唳道人微笑著謙虛了一句,然後走到塵涯身前冷聲問道:“雖然你是智慧天尊的弟子,在別的地方或許能得到無上的尊榮,世人見你如見神明。但在大隋你不過是一條惶惶不可終日的喪家之犬罷了。貧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說出那日救走你的人是誰,他現在又在何處?”
當卓布衣不再看著塵涯眼睛的時候,塵涯發現心裡那道太陽一般的光芒也消失不見了。這讓他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那種感覺就好像被玷汙的人終於等到了被玷汙的這個過程結束。雖然被玷汙已經成為事實難以更改,可總好過一直被玷汙下去。
“你想知道,我為何要說?”
塵涯回答。
鶴唳道人沒生氣,而是點了點頭說道:“我只是應該問問便問了問你,雖然明知道問不問你都不會說。”
“你們隋人都這麼無聊?”
“你管的著?”
鶴唳道人不講道理的問了一句,然後緩緩的伸出手輕輕的放在塵涯的胸口上。那動作輕柔的就好像要替塵涯將胸口上的碎葉拂去,又或是要將他的衣衫整理平順。可鶴唳道人的手才放在塵涯的胸口上,那隻手周圍的空氣忽然劇烈的顫動起來。肉眼可見的一圈波紋向四周盪開,如同一團急速展開的風暴。
那隻手,就是風暴的中心。
斥!
……
……
在塵涯胸口…爆開的斥力和第一次見識鶴唳道人修為時候那種斥力規模上相比小了許多,但正因為小,這股斥力的衝擊力格外的集中。肉眼可見的一圈空氣波紋在塵涯胸口上盪漾開之後,那股斥力兇猛異常的鑽進了他的身體裡。可因為卓布衣的畫地為牢,塵涯的身子依然被定在地上一動不能動。
所以,那股看似細微實則暴戾尖銳的斥力在塵涯身上穿胸而過。一道血箭從塵涯的後背上噴了出去,夾帶著一些碎肉。
塵涯身子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顫抖著溢位來一縷血跡。
只是這個驕傲自負的妙僧,眼神中沒有一絲屈服。
卓布衣似乎對這種逼供的事毫無興趣,他緩步走到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邊坐下來。抬起頭看著從密林枝葉縫隙露出來的天空,怔怔出神。他是一個很奇怪的人,經常就這樣保持著抬頭看天的姿勢一動不動。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天色盡墨。
如果說這是他的一個很奇怪的癖好,還不如說這是他的一種習慣。
只是誰也不知道,這種習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因為什麼開始的。卓布衣從來都不是一個泯然於眾生的人,哪怕他身上沒有光鮮的錦衣,他頭頂沒有榮耀的梁冠。方解就曾經說過,如果卓布衣想放…蕩些風騷些,絕少不了少婦熟女甚至妙齡少女投懷送抱。曾經方解想過該怎麼來形容卓布衣這個人,想了很久發現只有一句話勉強適合。
他是一個帶著文藝範的裝…逼…犯。
可毫無疑問的是,卓布衣有牛…逼的資本。
卓布衣抬頭望天,鶴唳道人在打洞。
在塵涯身上打洞。
當卓布衣將視線從天空上收回來的時候,塵涯身上已經佈滿了洞孔。但鶴唳道人避開了塵涯身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