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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離此地。”
拿鞭的童子這才恍然大悟道:“啊!怪不得你今天居然這麼好心願意帶我們出來,原來是借我們過橋啊!”
溫惜花哈哈一笑,道:“唱戲的也要有個幫腔的,今天你們也玩的夠了,回去吧。”
八方樓上,溫惜花看見的時候,穿白衣的公子正在苦苦思索下面的棋局,另外一個錦衣男子則手裡拿了冊書,乘著涼風,輕輕翻閱。
溫惜花已去了易容藥物,衣服卻沒有換,那錦衣公子看見他,微笑道:“哪裡來的窮酸書生?”他轉過頭來,拿了手邊的毛巾擦掉臉上的藥物,卻是沈白聿。
扮作沈白聿的男子也去了化妝,與溫惜花眉目相似,卻顯得更年輕些,正是溫惜花的三弟溫停雪。見到二哥,他幾乎是狠狠的鬆了口氣道:“你總算來了,唉,我被欺負的好慘。”
探頭看看棋局,白子一條大龍被斬的七零八落,潰不成軍。溫惜花失笑道:“你不過才領教了半天,已經叫成這樣。想一想,自從我認識這個人也有快十年,下了近十年的棋,還一盤都沒有贏過。”
溫停雪苦笑道:“這有什麼值得拿出來說的。”
“當然值得拿出來說,”溫惜花一板一眼的道:“說明我屢敗屢戰,勇氣可嘉。”
溫停雪一時語塞,許久才嘆了口氣道:“這樣的話也好說出來,如果你不是我貨真價實的兄弟,那我還真希望自己不認得你。”
溫惜花笑嘻嘻的道:“這事我幫可不了忙,不如你回去,好好問一問我們的爹?”
溫停雪領著家裡兩個小子走掉,兩人回到客房。看見沈白聿一直看著自己,溫惜花奇道:“小白,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才半天不見,難道你就認不得我了。”
沈白聿輕輕搖頭,道:“我只是沒有見過你和家人在一起,所以有些吃驚罷了。”
溫惜花微笑道:“很多時候,我想不起自己也有家人。出溫家的那一天,我和至親之間的血脈就斷了。任我江海飄搖,他們縱橫天下,既然沒有誰幫得了我,還不如統統忘了的好。”
靜靜的看著溫惜花罕有的銳利神情,沈白聿胸口好似給刺了一刀,許久,他才道:“我也有個兄弟,可惜,沒有機會聽他叫我一聲哥哥。”
溫惜花笑了,幾乎是帶著些寵愛的,他柔聲道:“小白,你這個人心腸其實很軟。”
沈白聿也搖頭,嘆息一聲,笑著自語道:“我心腸很軟麼?我不知道,溫惜花,我真的不知道。”
溫惜花微笑道:“這個,自然是我一個人知道就行了。”
沈白聿懶得理他,道:“不說這個,你今天收穫如何?”
溫惜花撿著重點略略說了,到了末尾沉思道:“我十有八九能確定那使刀的高手就是那晚和寧嘯中交手的人,他的運氣功夫十分詭異,每一息逆轉三次。若不是寧嘯中不擅近身戰,又中毒不能提氣,恐怕早已覺察出不對。此人相當扎手,刀法老道、連綿不斷;內力又沉厚,每一刀我都要用上八分力才能擋得開。”
沈白聿皺眉道:“每一息逆轉三次?他難道是‘地仙’印殘血的後人?”
溫惜花點點頭,道:“所以我才奇怪,印殘血是使劍的,刀劍運氣方式有極大的不同;若說他和印殘血沒有關係,又說不過去……咦,你笑什麼?”
沈白聿笑不自抑,拍著桌子道:“一個以刀入劍,一個以劍入刀,真是一段奇談!”
溫惜花緊張兮兮的跑到他身邊,伸手去探他的脈道:“小白,你沒事吧?”
推開他的手,沈白聿笑道:“我沒事,不過有個故事想講給你聽。”
“哦?”溫惜花道:“什麼故事呢?”
沈白聿的目光漸漸變得遼遠,微笑著道:“一個關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