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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溫惜花禁不住有些佩服:樓定與見其事已敗,索性一不作二不休,乾脆上門把話挑明,堵死了溫家藉此追究的藉口。那“身不由己”四個字更是說得情真意摯之極,叫人想不相信都不行。
溫大姐執掌溫家多年,豈是能被這樣兌住的人物,她盈盈一笑,衣袖一揮,柔聲道:“樓前輩說的哪裡話,先坐下來罷。”
樓定與的氣勢被她這柔勁一挫,卻不放棄,笑道:“韓夫人有請,我本不該推辭,然深感有愧,實在無顏落座。唉,前輩什麼的也休要再提,我在教中不過一介小小帳房,來到這裡也就是個掌櫃,韓夫人就莫要高抬我了,實在消受不起啊!”
溫大姐笑著眨眨她明亮的眼睛,道:“樓掌櫃無論如何不肯坐,莫非是怕這椅子張嘴咬人不成?”
樓定與對著她有如春花一般的笑臉呆了呆,苦笑了下,還是退了一步,拱手坐下了。溫惜花旁邊看得發笑:沒有想到姊姊一到緊要關頭就奇招盡出的習慣還是沒有變。雖只是坐與不坐,卻能看出誰的氣勢更強一些,樓定與若做不到溫大姐的收放自如,最終只能給她牽著走,落了下風。
另一方面,溫惜花也有些凜然,樓定與這般做作,定是有所求而來,而且所求必定是極為不易之事。他心年急轉,一隻耳朵卻聽得溫大姐已開始發問,笑道:“樓掌櫃剛剛說的話恕我不大明白,可否解釋一二?”
樓定與不愧是樓家當家,已恢復如常,道:“韓夫人請問。”
溫大姐微微一笑,眼神卻變得無比凌厲,道:“請問樓掌櫃今日到底為何而來?”竟也是開門見山,直指主題。
樓定與臉色不變,哈哈笑道:“我就知道韓夫人必定有此一問,不過此事牽涉到百年多前的一些舊事,所以還請容我慢慢說來。”
見兩人露出些許興味的神情,樓定與卻收斂了笑臉,逐漸變得肅穆,許久,才緩緩的道:“此事要從百年前三仙出世說起。當時,‘天仙’姬魅兒乃是教中武功僅次於教主聖封庭的人物,她不但生的貌美如花,心性高傲,而且智計百出,是以才能名列三仙之首。本教在中原勢如破竹,直到洛陽,交鋒三次,給溫家打的大敗,失了兩成好手。教主聖封庭大怒,親往督陣,結果就在此時,姬魅兒居然失蹤了。她一失蹤,教中眾說紛紜,有人說是她見形勢不好,私下叛逆,投降了正派;還有人說是她功高震主,如今正好藉著大敗除掉了她;還有人說是她被武林正派暗殺而死……種種不一而足,人心動盪,就此種下了本教敗亡的由頭。”
“溫家正好據此聯合武林各派,一齊圍攻過於深入的本教人馬。幾役過後,印殘血死,雲鎮乾敗,教主在教眾拼死掩護中勉強逃脫生天。但從後,本教損失慘重,只能慘淡經營,百年內難再有作為。”
樓定與抬頭道:“這些事,想必兩位都已知曉。我下面要說的事,涉及教中機密,更涉及我樓家先祖隱情,今日我這一說出口,已是犯了叛教逆宗之罪,但此時情勢不饒人,是以還望兩位能替我保全。”
見兩人思量片刻後都微微點頭,他似乎鬆了口氣,道:“十多年過去了,中原逐漸恢復過來,此事似乎已被人們慢慢淡忘。但是人心一物,最是執迷,夢想可以忘掉,回憶可以忘掉,只有憎恨和懷疑,是不會被忘記的。就在教中眾人逐漸忘記姬魅兒的時候,卻有一人對她的失蹤疑竇叢生。這人姓樓,在教中專司銀錢往來,從不在外露面,他與姬魅兒自小相識,雙方父母更在他們年幼之時就定下了親事。”
樓定與續道:“不錯,這人就是我樓家的先祖樓景淮,他始終覺得姬魅兒的失蹤大有隱情,就不動聲色的暗中花費了大氣力調查。皇天不負有心人,幾年之後,此事終給他從一個當事人口中套了出來。原來聖封庭一直對姬魅兒心懷不軌,督戰之時一次借酒欲行非禮,姬魅兒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