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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三郎這個呆發的比較久,掛在自家爹爹手上的俞紅豆無聊之下,想起爹爹的話,開始觀察起房間來。
房間跟他們現在一家四口住的廂房差不多大,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間,俞紅豆的心頓時就飄揚起來。
隔斷得有,不能一進門就是她的床或者是炕,這樣隱私不好保證,但用牆砌隔斷又有點佔地方。
說起隔斷……俞紅豆想到揹包裡的拔步千工床,仔細估量估量,尷尬的發現,好像屋裡放不下啊!
算了還是買個簡單版的架子床吧,古典雕花低調奢華有內涵,南邊打炕,冬天不睡炕不行,北邊放個床,這邊用木板做隔斷,那邊放個書案和架子……
俞紅豆胡思亂想中,俞三郎終於回神了。
剛剛跟女兒進門之前,他還因為蓋了這麼大這麼氣派的房子,被鄉親們捧的有點飄。
現在就跟被人砸了兩塊冰轉似的,又冰又沉重,讓他過熱的頭腦迅速就冷靜下來。
“紅豆,你跟爹說,你在哪挖到的,有人看到沒?”俞三郎一臉嚴肅的把女兒提高到自己眼前。
問完這話忍不住又愣了一下神,他上次跟女兒是不是說過同樣的話?
俞紅豆知道這是自家爹擔心自己,如果想讓爹完美給她善後,那就得把事情交代清楚。
為此在決定把賬本名單交出來的時候,她就想好了說辭。
她就把今天跟爺爺上自家山坡那片去挖藥草,然後在挖霍香的時候,發現了兩個被幹草葉包裹的本子說了。
“我沒告訴爺,爹,上面寫的啥啊?是不是藏寶圖。”俞紅豆交代完,假意問她爹。
以她現在的受教育情況,目前只在認識和會寫自己的名字上,所以根本不認識賬本和名單上的字。
“不是,但對咱家來說挺重要的,你誰也別說,包括你娘,回頭爹再給你帶幾套首飾回來,將來給你做陪嫁。”俞三郎細細的叮囑女兒。
俞紅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看著她爹把她放下開始把兩個冊子往懷裡塞。
兩本冊子不算厚,但大小堪比後世的A5紙,塞到俞三郎胸前看起來怪怪的,俞三郎也感覺不得勁兒,無奈之下只得學著女兒一卷一個塞到袖筒裡。
“你個小傢伙,就給我找麻煩,好了,玩去吧,最近自己出門。”俞三郎抬胳膊感覺看不出異常,才無奈的拍了拍女兒的頭。
待晚上,泥瓦匠和鄉親都走了之後,俞三郎讓妻子多留下一會兒。
他跑去自家那半片山刨了一堆的艾蒿,又在女兒說的挖到賬本的地方扔了好些艾蒿的根鬚,把刨過痕跡變得更大。
他這一來,即便有人知道自家爹和女兒去過那邊,也不會懷疑是這一老一小挖走了兩個冊子。
……
白天下過雨,夜晚的天空顯得特別明亮。
二袋山山頂幾個少年圍著篝火而坐,高聲闊論著前朝的香豔往事。
“慶史記載,末帝寵妃出自富商陳家,寵妃入宮後,陳家三兄弟都得到了重用,老大陳敬更是坐到首輔的位置,世人怕是想不到,其真身竟然是個山匪。”
“沒本事,偏又坐高位,難怪做出那麼多的荒唐事,慶朝之衰不冤。”
譚燕臨搖頭感嘆,慶朝本就千瘡百孔,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若不是這些陳氏這些鼠輩集結在一起,慶朝應該還能延續百年。
“說起來,我倒是對那位道士挺感興趣的,能偷樑換柱,改換國運,也不知他的下場如何。”譚蒙驁一臉興趣的環顧四周後,轉頭看向俞松。
俞松渾然無覺,自顧沉思,前面譚十一說起的末帝寵妃出自富商陳家,再想起昨晚爹爹講的故事,聯合井中壁畫,他大概猜出其中真相了。
“如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