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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商滕,岑鳶微愣了一瞬。
男人從電梯裡出來,眼神淡漠的看了眼林斯年,視線又重新回到岑鳶身上。
彼此都算是體面的人,並不會因為分開而撕破臉皮,老死不相往來。
岑鳶禮貌的和他打過招呼,聲音一如往常,是溫柔的:“真巧啊。”
商滕沒太大的反應,只喉間低嗯。
外套搭在他臂彎,襯衫是深灰色的。
身形傲然修長。
男人周身的氣場太過強大,極具壓迫感,哪怕只是站在那裡,一言不發,都給人一種需要仰望的感覺。
看二人之間怪異的氛圍,並不像是普通認識的人。
林斯年不太喜歡這種感覺。
他強行歸納為,只是年齡的壓制。
“姐姐。”
他走過去,不動聲色的將岑鳶的注意力從商滕身上引過來,“我的傷口,好像又裂開了。”
岑鳶垂眸,臉上浮現出些微的擔憂。
她輕輕握住他伸過來的手,小心翼翼的揭開速愈貼。
的確有些開裂,但是還好,不算嚴重。
“沒事。”她輕聲安慰他,“回家以後我再給你塗點藥。”
林斯年乖巧點頭:“嗯!”
電梯亮了,岑鳶和商滕禮貌的道別:“那我們就先上去了,雨天路滑,你開車小心點。”
不變的溫柔語調。
但商滕能聽出來,有些東西變了。
溫柔之外,只剩下疏離的禮貌。
她的確放下的很徹底,僅僅因為眼角那粒淚痣的消失就完全把他當成一個還算是熟悉的陌生人。
彷彿之前住在一起的那兩年只是幻影。
這麼說好像也不太對。
畢竟她對自己的感情,本身就是一種寄託。
與他無關。
他只是一個載體,寄託沒了,感情也就隨之消失。
從來都是他算計別人,想不到到頭來,竟然被別人給算計了。
商滕點頭回應,想開口的,喉嚨卻發澀。
電梯門開,又關上。
他耳邊彷彿還是那兩個詞。
回家。
我們。
什麼時候,她也和別的男人這麼親密了。
他也不清楚自己此刻是什麼感受,又應該有什麼感受。
是一種很陌生,從未有過的感覺。
哪怕聰明如他,仍舊不能太迅速的判斷出來,這是一種怎樣的情緒。
但是,與他無關了。
岑鳶和誰在一起,與他無關。
她早就不是他的所有物。
商滕像是在贊同自己此刻的想法,又像是在催眠自己。
他點了點頭,進入這無邊夜色中。
陰沉的天空,開始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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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裡,林斯年一直想開口問岑鳶。
她和剛才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但總覺得,這樣冒然開口,不太好。
電梯很快就到了八樓。
趙嫣然專門去煮了點粥,給岑鳶煮的。
她知道岑鳶的習慣,過了八點,主食只吃粥。
看到他們回來了,趙嫣然把粥盛好,端出來:“怎麼去了這麼久。”
岑鳶把外套脫了,掛在架子上:“醫院人有點多,就多等了會。”
趙嫣然點頭,看著林斯年:“沒什麼大問題吧?”
林斯年說:“沒事,小傷口。”
岑鳶其實不太餓,那些燒烤她全程沒怎麼碰,安安靜靜的喝著粥。
電視裡重播著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