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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緊張幹嘛?」男人親她眉頭,「放鬆。」
潮濕的溫暖在女人下巴漫開,後沿脖子下行。從鮑琥唇上丟擲的碎吻匯成一注小溪,流經起伏的山巒,流經曼妙溝渠和平坦腹地。直到靠近一處神秘地,他的吻才停下。
「寶貝,愛我嗎?」鮑琥直起腰,居高臨下俯瞰她。
男人插進這句話,節奏就此慢下。
安逸撥出一口氣,身體終於沒那麼緊繃,蜷成一團的膝蓋鬆了松。
「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的。」他笑了聲,明亮音色瞬間淡了。
安逸尚未領悟,男人突然起身下床。從洗手間大燈、鏡燈、壁燈到臥室所有燈,光亮一層層熄滅,仿似劇場謝幕。
女人不習慣滿室黑暗,清亮的嗓音朝前邊丟擲:「留個燈啊!」
只聽鮑琥輕快的話語又拋過來:「睡覺了,還留什麼燈。」
安逸重新躺下,感覺有點奇怪。方才他還向她討情話,跟著……事情戛然而止,中間像少了一段。
正疑惑,鮑琥從另一側掀被上床,額頭貼著她小腿蹭了幾下。
膝蓋窩有針扎的觸感,像一隻刺蝟從那鑽過。「你幹嘛?」安逸慌得踢腿,腳踝卻被按住。
男人在濃稠黑暗中抬頭,肩膀線條平直優美。
安逸懷疑自己中了某種幻術,房間靜得可怕。
「不要……」一聲嚶嚀帶著泣音。
「寶貝,要的。」男人的蠱惑輕如嘆息。
隨後,刺蝟咬住一顆豆蔻。
……
歷經一場超尺度震撼教學,安逸從頭到腳都和自己過不去。
鮑琥側身摟住媳婦,不敢說一個字。他知道媳婦在掉淚,剛才被嚇住了。不過第一次難免,以後適應就好了。
再睡醒,兩人哪都沒去。吃中飯也是在房間吃,像見不得人似的。
鮑琥感覺這樣不行,拼命攛掇她:「寶貝,咱們出去吧!度蜜月哪能老悶在酒店?」
「不去。」安逸看他一眼逃開,臉紅得像爆炒蝦球。
鮑琥咬咬牙,下狠心問道:「看藝伎也不去?給你一分鐘。」見她還在那猶豫,他開始快速計數:「五,四,三……」
「去。」安逸飛快從床上翻起身。
換了身便裝,兩人牽手出門。
鮑琥牽著她的手搖:「老公好吧?這都同意了?」左右瞄了一圈,他又附上她耳朵,「以後你也要像昨晚我親你一樣親我,讓老公快樂,知道不?」
安逸白他:「不要臉。」
不過他這麼一說,她能釋懷了。原來這傢伙是因為自己想要,所以強迫她先體會。
好吧,他們已經是對方最親密的愛人,她是應該讓他快樂。
心情解綁,玩得自然盡興。嗯,床上也挺盡興。
在京都待了一週,兩人又去東京和大阪轉悠,回國正好五一小長假結束。下飛機不久,夫妻倆又被偷拍。兩人都沒搭理,我行我素牽手出機場。
d都已有夏意,立交橋兩側的月季叢比著賽開,紅白黃粉,惹人喜愛。
鮑琥心情大好,安逸卻沉沉靠在他肩膀,神色憊懶。
「是不是哪不舒服?」男人有意無意看向她肚子。照他努力的程度,媳婦應該會很快懷上。
安逸搖搖頭。
從辭職到蜜月結束,她閒了有大半年,再閒下去可不好。想想在紅葉大廈的日子,有時還挺懷念。不過,現在肯定不能出去上班,得找個事打發時間。
想到這,她幽幽開口:「有點無聊了。我想跟著韓粲他們學畫畫。」
一聽她生出這個念頭,鮑琥立刻打給金米。
「老大,我要復工。我媳婦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