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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樣丟臉的事情便是攝政王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勉力為皇太女辯駁了幾句,結束早朝之後便甩袖離去。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然是皇長女佔了上風,現在唯一缺的就是讓位詔書了。
下朝之後方文斌將顧南拉進房間,將一道聖旨拿出來給她看。
顧南微微掃過,發現這是女皇讓位給皇長女的詔書。
方文斌又拿出一道聖旨,這是個尋常的探查春耕的詔書。
方文斌指著春耕詔書後面的玉璽印章,又指了指讓位詔書空白的位置,「你有沒有辦法仿照這個做個一模一樣的?現在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你看看有沒有辦法?」
顧南問道:「這聖旨是假的?」
方文斌痛快承認,「女皇現在昏迷不醒,羅生那邊已經說了她這幾日便到了大限了,她應當是不會醒了,但是這讓位的遺詔卻是沒有留下。現在朝堂上皇女派和太女派每日爭論不休,我也就只能想出這等兵行險招的法子了,這字跡是皇長女找了臨人字跡的大師仿照著女皇的字跡寫的,但是現在還缺個印章。」
「宮中有兩枚玉璽,一枚玉璽由掌璽官掌控著,每次動用都必須要有女皇的詔令,還要有三名掌璽官共同在場方才能印下,此事機密,不可能驚動這麼多人。
而另外一枚玉璽在女皇自己手中,現在這枚玉璽確是怎麼都找不到,無奈只能看看能不能仿造一個了,一時間實在找不到能做的一模一樣的人,我忽然想起曾看你臨畫時分毫不差,所以就想你有沒有辦法能做出個一模一樣的出來?」
顧南沉吟片刻後問道:「你來找我這事皇長女知道麼?」
方文斌搖頭,「我也不知你能不能做,哪裡敢把話說死,我只說我帶回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顧南點頭,「我試試,但是我們約法三章,若是我真的做成了這事你不能對外道出,尤其是對皇長女,你只說是尋了個民間高人,事後已經滅口了就行。」
方文斌事前沒想到這個,這個時候聽顧南這麼一說方才意識到這其中的關鍵,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顧南畫畫幫皇長女處置掉豐家,這事皇長女不會計較反倒只會稱讚顧南,但若是顧南能夠仿製出玉璽,那這就不得不讓人防備著了,有這樣的人存在自然是滅口最好。她之前竟是未曾想到這一層,還好她事先不曾對皇長女透露過什麼。
「你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這次是我疏忽了,等羅生回來我請你們吃酒賠罪。」
顧南點頭,「我先在紙上仿製一個,一會做好了派人去叫你,你看過沒問題我再在聖旨上做。」
方文斌點頭。
第二日一早方文斌拿著聖旨離開了,顧南看向皇宮方向,大事既定,羅生終於要回來了。
女皇果然如羅生所言,沒能活過幾日,在兩日後便駕崩了,皇太女手持詔書即位,宮內陷入一片混亂之中,鮮少有人注意到太醫院中少了一個人。
羅生是在傍晚時分和方文斌一同坐馬車回來的,顧南見到羅生的時候眼中蔓出滿滿的笑意。
羅生看著顧南,也跟著笑了。
夕陽的餘暉灑在石板路上,將兩個人的身影拉得很長。
方文斌看著面對面相視而笑的兩個人咳了聲問道:「不抱一個?」
顧南沒理會方文斌,上前拉住羅生的手,「你說過待此間事了,就再也不離開我了。」
羅生輕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顧南滿意了,拉著羅生跟在方文斌身後進了門。
方文斌和顧南帶著羅生在院內走了一圈,大抵給他介紹了一下便讓人傳了晚膳。
飯後顧南拉著羅生回了自己的房間,待到羅生剛將門關好顧南便將他推到牆跟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