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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這幾日從興致勃勃到如今的垂頭喪氣,可謂是變化明顯,這天上午夫子講學的時候凌天便聽得心不在焉,等到她講完了就讓她下午不用過來了。
夫子本就覺得凌天這幾天反常的厲害,這個時候聽她這麼一說反倒習以為常了。
凌天食不知味的吃過午飯,下午就出門按照顧南留下的位置找了過去。
凌天沒問過顧南與方文斌二人的身世,但是見二人穿著尚算得體,料想也當是世家子,這個時候見兩個人租下的小門院,反倒有幾分詫異,但她到底也不是特別講究這些的人,於是還是讓侍從前去敲門。
顧南聽到敲門聲的時候正在作畫,這些日子她倒是託了春香閣的福,竟是因為樓中男兒口耳相傳而出了名,兼之方文斌運營得當,近來找她畫畫的人不少,也如當初方文斌所料,有畫鋪主動上門表示願意代售她的畫,於是顧南這幾日就忙了起來,隨著忙碌她也漸漸有了入帳,總算是填補了之前入不敷出的情況。
不過她心底最在意的還是羅生的事情,因而一連幾日都在等凌天找上門,這個時候聽聞敲門聲便匆忙趕了出來。
方文斌見凌天來了也從房內走了出來。
凌天雖然覺得兩個人住的這個地方實在有些寒酸但卻也有些艷羨,至少沒人管束,很是自由。
凌天來還是為著七皇子的事情,顧南和方文斌已經料到事情會是如此,方文斌巧言善辯,一方面安她的心,一方面勸她進學。
凌天這些天也想明白了些,知道自己不能這麼一直混日子,不然到七皇子指婚的時候怕是真的連爭上一爭的能力也沒有,只是這些年來她都是這麼混過來的,做學問肯定是不行,武學方面雖然有著家學傳承,但終究還是差著些火候,一說要真做點什麼她不免有些發虛,這個時候被方文斌一劑雞湯灌進去,反倒有了些信心。
顧南知道方文斌的打算,也心知應該等到給七皇子畫了畫像,助凌天在七皇子那裡露了臉之後再找機會請她幫忙,但是她實在是有些心急的想知道羅生的情況,終究還是忍不住將事情說了出來。
凌天這些日子正在為感情的事情發愁,聽到顧南和羅生的事情只覺得心中十分嚮往,暗道她若是能和七皇子也這般兩情相悅該有多好。她心中起了憐憫的心思,自然也就大包大攬的答應了下來,不過是向凌肅打聽個人而已,本也不是什麼大事。
凌天將顧南的事情記掛在心上,晚間待到凌肅從宮中一回去就上前去問她羅生的事情。
凌肅挑眉看向凌天,不解道:「你問他做什麼?」
凌天覺得顧南和羅生的事情沒必要瞞人,於是原原本本的說了,凌肅這才想起自己當時是在人家大婚的時候將羅生帶回來的,他的確是有個妻家來著。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日前到府上來找凌天的人裡竟然有一個就是羅生的妻。
羅生這人話少,她曾有心從羅生處打探些女皇病情的訊息,卻都被他幾句話給含糊了過去,這個時候顧南主動送上門倒是有了讓羅生開口的法子。
凌肅有心與羅生交好,當即將羅生近來在宮中的情況與凌天詳細說了。
羅生近來在宮中情況說不上好,外界傳他很受女皇看中,但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樂觀,女皇之所以待他好些無非是因為他是蕭宇的徒弟,女皇相信他對自己的病情有法子。但羅生心中明白自己已經無力迴天,所以只能開些溫和的藥物,盡力緩解女皇的頭痛之症。
這本是治表不治裡的法子,但他除此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太醫院上下對女皇的病情都有所瞭解,但是卻沒一個人敢說真話,而他為著自己的性命,為著顧南,自然也不會將真話說出來。
女皇喝了羅生開的藥之後感覺自己身體好受的不少,頓時對他的依賴更強,只盼著過些時日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