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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鋪錢排著長長的隊伍。
想起上次言菡準備的早餐，寧則然遲疑了片刻，也加入了隊伍。
輪到他了，他買了五個生煎和一碗餛飩，店主納悶地看了他一眼：&ldo;小夥子，吃這麼少？&rdo;
坐在那裡的男同胞都是十個二十個地大快朵頤。
&ldo;不是我吃。&rdo;寧則然閒適地應了一句，他從來不吃外面的包子，都是家裡廚師專門做了肉餡包的。
店主恍然大悟，笑著說：&ldo;買給老婆啊，好男人。&rdo;
寧則然一窒，卻也沒法辯解，拎著包子轉頭回了公寓。
言菡剛起來在刷牙，穿著那件白底藍兔子的睡衣，滿口牙膏泡沫從衛生間裡探出頭來，顯得分外可愛。
&ldo;你怎麼還去買生煎了，&rdo;言菡受了一點驚嚇，&ldo;那裡亂糟糟的……&rdo;
&ldo;禮尚往來，&rdo;寧則然看著她笑，&ldo;謝謝你昨晚的百合雪梨粥。&rdo;
鐘點工阿姨已經在了，廚房裡傳來高壓鍋的嗤嗤作響聲，粥的香味傳了出來。
早餐氛圍不錯，吃完以後寧則然還意猶未盡，以至於原本計劃上午去打高爾夫的，他卻懶得動了，打電話給陳薇妮取消了行程，坐在沙發上看著言菡伺弄著陽臺上的花糙。
小小的陽臺上鬱鬱蔥蔥的，擺放著十幾盆大大小小的盆栽，言菡蹲在那裡，手拿花剪修剪著花葉。幾盆多肉，幾盆弔蘭，還有幾盆大的諸如綠蘿的盆栽，中間擺著一盆金邊虎尾蘭。
虎尾蘭中間是金黃色的花紋，碧綠的蘭葉筆挺朝上，從中間往外層層裹疊，分外生機勃勃。
寧則然幾乎要懷疑言菡是不是偷窺到了他的什麼資料，要知道，在室內盆栽中，他最喜歡的就是虎尾蘭，而對那些需要靠各種支架硬挺起來的植物沒什麼興趣。
許是他的注視讓人緊張，言菡回過頭來朝著他笑了笑：&ldo;馬上就好，這個不髒的，我每天都會清理一遍，等會我會洗手。&rdo;
&ldo;你喜歡養花？&rdo;寧則然有些不可思議，很少有年輕女孩會耐得下心來伺候花糙。
&ldo;嗯，我等它們開花，&rdo;言菡瞧著虎尾蘭的眼神溫柔，&ldo;聽說植物也有靈性，對它們好的話，它們會心生感激，用花來報答主人。&rdo;
寧則然可從來沒耐心關注這些，家裡的虎尾蘭園丁伺弄得很好，好幾株都長得半人高，也的確開花，他沒覺得有什麼稀罕，只是喜歡春秋兩季好友聚在一起時在室外一邊沏茶一邊觀賞。
不過，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皺著眉頭說：&ldo;這裡太小了，你耍不開。&rdo;
言菡怔了一下，連忙說：&ldo;不小，我一個人住夠了。&rdo;
寧則然有些不快，沉下臉來：&ldo;我呢？&rdo;
言菡噎住了：&ldo;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常來……不……我不是抱怨的意思……&rdo;
在那道冷峻的目光注視下，她的鼻尖冒出汗來，怯怯地迎向那道目光。
寧則然被她看得心裡一軟，朝著她招了招手：&ldo;過來。&rdo;
言菡的手上還站著點泥巴，小聲道：&ldo;我去洗個手。&rdo;
等她從衛生間出來，寧則然已經不在沙發上了，抱著雙臂在公寓裡視察了一圈，最後停在了臥室裡，看了看床上的小碎花床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