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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鍾瑖一時沒明白鄧總說的話什麼意思，為什麼對賭協議還有他們xj智慧。
“是這樣，你那朋友說，產業園只是個二房東，成長空間和想象空間不大，發債的話，效果不好，不如改成孵化器，找些獨角獸企業放進去，這樣想象空間就大了，特別是有了你這樣的人工智公司能加持，投資者會更感興趣。”
鍾瑖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產業園的賣點，擴充套件了所謂想象空間，只是對賭協議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自己的分公司，也成了對賭的一份子。
鍾瑖把疑惑告訴鄧總，可鄧總說他也不太清楚，前天他和韓董碰了個面，韓董簡單和他介紹了情況，細節他也沒怎麼搞清楚，不過韓董說，明天王飛過來，會詳細介紹協議。所以明天大家都要過去，聽聽王飛怎麼說。
聯想到王飛著急想和自己提前見面，鍾瑖有點不太好的預感，這件事可能和自己有關，而且關係挺大。只是鍾瑖實在想不通，自己一個小小的中層，能在這個資本遊戲中起到什麼作用？
“我和陳區長之前打過交道，關係還算不錯，他也挺買我的面子，等你們碰過頭了，我給他打個電話。韓董那邊，也會想辦法打招呼的，現在你這個“智滬”可是公司的最重要的專案，很多事情，都要靠他展開。不瞞你說，現在公司的情況挺不好，主要是現金流不正常，要是債券真能發行成功，那可就真解了燃眉之急了。你就是公司的大功臣了。”
鍾瑖附和著笑笑，又說了些全是公司栽培的客套話，可他心裡卻七上八下。別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智滬”不過是是個他急中生智搞出來的急就章的東西，核心簡單，功能單一，迭代和拓展功能基本沒有，他做出這個系統，不過是想賣給個機關，賺點錢好投入開發，沒想到被這套系統的功能，在向上彙報中，被一級一級放大，現在不僅要靠這套不成熟的系統來拿政府補貼，甚至還要靠這套系統發行債券。拿補貼也就罷了，反正政府補貼的目的就是為了提升上海人工智慧產業的競爭力，他們這套系統勉強也算合格。可以此為基礎發債就有點聳人聽聞了，鍾瑖不知道上面要發多少債，可從姜總他們重視的程度，就絕對少不了，至少比政府補貼的兩三個億要多，可能還多不少。可他這套系統能賺那麼多錢嗎？他自己都不清楚，反正靠把系統推廣到區裡市裡的機關，是很難賣到那麼多錢的。
鍾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這個遊戲中到底充當什麼角色，按照姜總的意思，自己要幫產業園，不，現在叫孵化器站臺，鍾瑖自己的理解，不過是自己作為一家人工智慧公司，證明一下，孵化器內，的確有高科技感公司。自己不過是個人形廣告牌，只要證明xj智慧的確在孵化器，而且的確是家手握產品和市場的人工智慧企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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