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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內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一瀉而入,輕輕拂在茶几上,桌上瓶插的荷花如風華正茂的女子在舒展風姿,芙蓉帳內,衾軟枕香。顧文譞感覺頭腦渾疼,迷迷糊糊地用手撫額,嘴裡悶哼了幾句,在她手碰到旁邊似有人時,她用迷離的眼睛扭頭看了眼身側,一張俊秀的臉龐映入眼簾,她沒在意,扭過頭來閉上眼睛又要繼續睡,但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猛的坐了起來,捂著嘴不叫出聲來,頭腦用力回想昨夜的事,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抬眼望望房間四周,又看看身邊躺著的人,於是躡手躡腳地忙整了下里面的衣服,拿起外衣,雙腳放地,偷偷摸摸地準備穿鞋,哪料到鞋還沒穿好,就被床上的人一把攬入懷中躺了下去。顧文譞暗想大事不妙,只聽得司徒瑄在耳邊低語道:“怎麼?丞相將人吃抹乾淨了,提起衣服就走?我就是青樓賣身的,你至少也得給我些賣身錢吧?何況我一個童子之身,你怎麼的也得對我負責吧?”
“啊?負責?怎麼負責?我昨天到底做了什麼?”顧文譞結結巴巴地心虛地說道。
“你說呢?”司徒瑄將肩膀一頭露了出來,笑著對顧文譞說道:“昨夜齒痕今猶在,今朝負心不應該”
“我我我……”顧文譞看著齒痕一時臉紅羞愧,不知作何言語。
“丞相,莫非記不起來,那不然我幫你回憶回憶?”司徒瑄說完湊身上前,顧文譞趕緊一個躲從床上滾了下來。“你躲什麼?昨晚該做的都做完了”司徒瑄在說做完二字時特意意味深長地加重了說。
“我我到底做了什麼?你你說呀”
“看這個還不明顯嗎”司徒瑄指著肩膀上的紅印子說道。
“除了除了這個還有什麼?”顧文譞試探性地問著,生怕司徒瑄真說出些個什麼來。
“自然是什麼都有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什麼都做了”司徒瑄頗帶玩弄語氣地對顧文譞說道。
“啊?這?那我?”顧文譞一副為難的樣子。
司徒瑄見她著急為難的樣子便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道:“你放心,除非你願意,不然我絕不會強迫你行那巫山雲雨之情,你的心意我已經明白了,你的苦衷我也已經明白了,可是我的心你難道不明白嗎?”司徒瑄將顧文譞的手放在胸口,“我既愛慕傾心於你,也認定了你,那麼就願與你同甘共苦,同舟共濟,所以,請你接受我的心,我們一起攜手同行,闖過難關,去追求屬於我們的幸福。”
“你你知道?”顧文譞盯著司徒瑄道。
“嗯!你昨日喝醉後把什麼都告訴我了,而且簫如夢姐妹在場見你把話都說明了,也就不在瞞我了,因此我都知道了,我也希望今後你不要把我當成外人,把你的苦讓我分擔一點,不要在一個人承受了,你可知當我知道你這麼多年來的心酸不易後我是多麼心疼,我心疼你一個人承受了這麼多,我心疼你如此身不由己,我心疼你的一切一切,所以以後請別把我當成外人,讓我也分擔一點你的苦,讓我成為你的甜好嗎?”
“如此,日後恐怕就要委屈晗王做個‘吃苦人’咯”顧文譞眼含淚花地道。“樂意之至!”司徒瑄笑著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他二人就這樣相擁良久。
原來昨天進入房間後,顧文譞便一味纏著司徒瑄要月亮,司徒瑄機智地畫了圓月出來,司徒瑄文采風流本為一絕,而且繪畫方面又深繼其母之風,雖然比不上顧文譞,可是也是當世一絕,他畫的月亮雖然在紙上,可是逼真生動,似有云氣繚繞,顧文譞見了一把就要去奪,司徒瑄就將畫舉高不給她,藉此套她話,酒醉的她便把所有事情一一說了出來。而簫如夢等進房間見顧文譞既然已經說了出來,遂不在隱瞞,也都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