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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昱禮三年沒近距離端詳肖芹崢的模樣,這人吶,只要在病床上被折磨個一年半載,再標緻的長相都得殘,何況是八年。
那誰說愛一個就是愛他的全部,都-他-媽-屁-話!
反正就躺病床上這位的模樣,讓他談什麼初戀情結或是愛來愛去的那是不可能的,有人就會質疑了,當初愛的天上有地下無的,說不愛就不愛,未免太廉價了吧。
我去你丫-的站著說話不腰疼,老-子又不是防腐劑,更不是保鮮膜,這世上就沒有愛情保質期這玩意兒。
好吧,不跟混-帳談愛情,那麼問題又來了,你巴心巴肝的把人要回來幹嘛呢?
哎,這人再怎麼賤,好歹是他真心實意喜歡過的,躺在床上這麼多年也算是他禍害的。
當初肖芹崢在他眼裡有多出色,現在看著這樣子就有多心疼,如果能醒,肯定要對他好一輩子,如果醒不了,那就守著他贖一輩子罪吧。
對了,還有秦徵……
秦徵那破孩子傷腦筋,不過自己現在退了一步,換一種類似情人的模式相處,他也應該樂意接受吧。
那小子一根筋,非得跟他要平等,要真心,嘖,可能麼。
秦徵就算是在自己感情充沛的青春期邂逅,他也不見得會瞧得上,他喜歡的是肖芹崢這樣優秀的,能跟自己有共同的話題,能並肩共進,即使是同性關係,也能帶的出手的。
&ldo;關先生。&rdo;病房外有人敲門,得到示意推開了門,沉聲說:&ldo;江助理說公共郵箱收到一份不明郵件,需要您過目。&rdo;
……
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掀開眼皮的細微幅度,竟能扯動整片頭皮的痛神經,特別是後腦勺,撕裂一般的疼。
經歷過一次類似遭遇的秦徵多少有了警惕,他一動不動的,迫使混沌的大腦安靜下來,用五感體會自己的處境。
睜眼的微表情扯動頭皮是因為綁著眼罩的緣故,後腦應該是受到了重擊,幸好是外傷,否則他現在醒不來。
呼吸的空氣帶著某種機油味,很淡,像是揮發散盡,僅剩的餘味懸浮於空氣中,汽車修理廠?
不,不對,修理廠不會只單純這一種潤-滑油味。
這裡是哪兒?
他平躺著,四肢、腰部以及脖子被皮帶固定,身下的墊子軟硬適度,衣服布料摩擦間產生有別於床單的觸感,光滑而又粗劣,更像是皮革‐‐調-教床!!!?
這個認知猶如一記重錘,轟的秦徵的大腦有片刻的嗡鳴,三年前遭遇襲-擊的經歷,連同他對關昱禮的期待和愛情,都被刻意深埋。他樂觀的認為那件事可以當成一個促使他放棄關昱禮的契機。
然而今天所經歷的種種事實告訴他,屬於他的厄運並沒有結束。像電影倒帶,一幕幕重現。他盲目的以為自己單方面放棄關昱禮,就能回歸寧靜,抬頭便是一尺陽光,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地獄就在身後。
高鑒昕對著攝像頭微微揚起下頜,終端另一頭的調-教師受到示意,頷首領命。
秦徵聽到皮靴的橡膠大底踩在地毯上的聲音,視覺被剝奪,四肢被束縛,待宰的祭品一般,任何一個不屬於自己製造出來的細微聲音,都有如凌遲前的暗示,他緊張的繃緊了身體,啞聲問:&ldo;誰?&rdo;
回答他的是機括冰涼的啟動聲,身下的床呈正向升起,整個人直立起來,感官更清晰,他幾乎能聞到對方呼吸的濕熱氣息,近在咫尺。
&ldo;你是誰……嗯唔!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