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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他確認一次,“你保證將來會好好照顧那些生下來的小貓咪?”她可不希望製造出更多的流浪貓問題。
歐先生允諾,“我保證。”
“好吧,我把貓借給你。”反正月泱也沒有什麼損失嘛,只要出一點力就能替她解決問題,它應該不會介意才是。
籠子裡一白一銀的波斯貓僵持了近一個小時之後,一隻推手探進籠子裡,想助它們一臂之力。
“喵——”月泱不客氣地朝著歐先生齜牙咧嘴。他不敢相信溫遴竟然就為了小小的噪音問題,而要犧牲他的貞操。
看月泱那充滿敵意的兇狠模樣,歐先生只好打捎幫忙的念頭縮回手,由著它們兩個去自由發展。
“咪嗚……”好帥。寶寶嬌羞地望著面前英挺的身形,魂兒都快被勾走了。
月泱隔著一段距離冷冷地直視她,一語不發。
我想和你生養一窩我們的孩子。寶寶側著臉羞怯地跨向前。
月泱立即退了一步,“喵……”我不可能和你生孩子的。他毫不留情地滅絕它的希望。
為什麼?寶寶深受打擊。
我不會隨隨便便和誰生孩子。他不會為了傳宗接代延續骨血而隨便找個物件來當他孩子的母親,他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完整的愛。下一代不單單只是生命的延續,更是愛情的結晶。
是因為我不夠漂亮,所以你不願意和我交配,對不對?寶寶嗚咽地問。
不是那樣的,你很漂亮,只是我不愛你,所以我不會讓你生養我的孩子。月泱溫和地跟它解釋。
愛?那是什麼?它不懂何謂愛。
對動物而言,發情期就是最原始的生物本能和繁衍下一代的職責,如此而已。
他知道很難跟它解釋清楚愛的定義,索性就略過。所以你最好死了那個心,別再對我抱有任何希望,另外找尋你的物件吧。
嗚……寶寶傷心地低嗚著。
月泱轉身打算走向籠子的另一端,忽然想起溫遴眼睛下方一直還沒淡去的陰影,跨出去的腳又縮回來。還有,你能不能、安靜點?別再發出那種吵死人的叫聲。
雖然溫遴不是個好主人,準備的食物都不合他的胃口;雖然是她先對他不仁,要他用雄性本能來換取她的安寧,他卻不能對她不義。
她的黑眼圈讓他有一點……心疼。
歐先生一直待在籠子旁邊,靜靜地注意著籠子裡的動靜。
第一個小時過去,寶寶和月泱就只是在原地僵持不下,是他將手伸進籠子內要幫忙撮合它們才打破僵局;第二、三個小時過去,他就只看見它們對峙著,一個咪嗚過來,一個喵過去,就像在對話似的,只是他完全聽不懂它們的貓言貓語。
最後它們就各自趴在籠子一邊,不再有任何交集,就這樣一直耗到傍晚,他才終於死心了,從籠子裡抱出月泱,下樓去還給溫遴。
“搞定了嗎?”休息了一個下午,溫遴的精神顯得好多了。
歐先生遺憾地搖頭,“它一直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也不肯讓我幫忙,我想你家的月泱似乎看不上我家的寶寶,所以只好算了。很抱歉拖了那麼久的時間。”
“沒關係。”她一點都不介意,但是她隨即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既然寶寶和月泱沒有交配成功的話,那是不是表示接下來寶寶又要開始叫春了?一想到這點她就開始覺得頭痛耳嗚了起來。“那寶寶……它不會又要開始叫了吧!”咦?可是現在很安靜啊,為什麼?
那真的不是他所能掌控的,“寶寶以前很安靜乖巧的,會這麼吵真的是第一次。”而這一切反常的行為似乎都是從它見到月泱之後開始的。“不過剛剛讓它們單獨相處過後,寶寶就沒再叫了,或許是它們已經達成共識了吧。”說不出個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