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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塊重約100磅的巨石翻滾著向我們頭頂壓過來。山溝只有10英尺寬,即使要躲避都很困難,更不要說逃了。我們都明白任何人被它撞到都將粉身碎骨。因此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們緊緊地貼著左側的溝壁。這塊岩石彎彎曲曲地從我們中間穿過向山下滾落,但是大家豪發無損。
令人高興的是,有關義大利人故意將岩石滾落的臆測被證明是錯誤的,我們的尖兵不小心觸動了它。
我們沿山坡向上攀登了一段,另一塊滾落的岩石撕掉了我右腳皮靴後跟上的帶子(heelstrap)並嚴重地壓傷了我的腳。腳上的傷使我疼痛難忍,以至於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我不得不在兩個士兵的幫助下才得以繼續前進。
陡峭的山溝最終被我們拉在身後。天下起了瓢潑大雨,我們渾身濕漉漉地在密集的灌木中穿行,注視著四方的動靜。
面前的樹林逐漸變地稀疏。地圖顯示我們一定是在824高地以東半英里。我們小心翼翼地推進到樹林邊緣,在那兒我們發現了一條經過偽裝的小路沿著山坡通向東面。在路的另一側是光禿禿的向上隆起的山坡,一條有良好鐵絲網防護的陣地連續不斷地向上蜿蜒,通向雷茲峰(leihzepeak)。這塊陣地上看起來無人防守,也沒有被我軍炮擊的痕跡。我決定以左翼依靠樹林邊緣,在短促的重機槍火力準備後發起突然襲擊。情況和sna山(1917年8月12-19日)我們發起攻擊前很相像。
重機槍排佈置在灌木叢中的隱蔽位置上。在他們的掩護下,分隊在距敵軍障礙區60碼樹林裡的一塊小凹地裡完成了攻擊準備。感謝山地兵們優秀的戰鬥紀律,我們在暴雨中毫無聲響地完成了向凹地的運動。遠處(faroff)的意松左山谷裡響起了戰鬥的回聲;在跟接近我們的左後方,救生兵們似乎陷入了苦戰。在我們周圍以及不遠的草地上,卻是一片和平的景象。
在敵軍陣地上以及其後方,我們不時地看見一些敵軍出出進進-這顯示面前的敵軍沒有意識到我們的存在。一些德國炮彈開始落在我們左後方600碼處。從方向判斷,我們面前的敵軍陣地一定和我們在45分鐘前在小路兩側發現的通往佛尼的陣地相連。我猜測這是意軍二道防線的一部分。繼續在密集的灌木叢中前進而不被敵人覺察行動中發出的聲響是不可能的。分隊站在灌木叢裡待命。我應該發出攻擊命令嗎?前面有60碼寬的灌木,然後是鐵絲網!如果敵軍具有一定警惕性的話,我們不會輕易取得成功。偽裝良好的小路沿樹林邊緣蜿蜒而行,這使我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這條道路也許是意軍和聖丹尼爾附近的一線部隊,或是和哈夫尼克東坡上的守軍以及炮兵觀察哨相互運動的方式。自從我們抵達以來,還沒有意軍使用過這條通道。這條小路彎彎曲曲,被道路南側的偽裝遮地嚴嚴實,從上坡方向或意軍陣地方向很難辨別使用在路上的是敵是友。在敵人不進行幹擾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在30秒鐘內越過這條道路並進入敵軍陣地。如果我們行動迅速,我們可以不發一槍俘獲全部守軍。這樣的行動正適合我們這些勇士。如果敵軍抵抗地話,那我們將在機槍連的火力支援下執行已完成準備的進攻方案。
我選中了2連的一等兵剋夫納(kiefner),一個真正的勇士。我讓他帶領8個士兵,偽裝成從一線返回的意軍士兵滲透進敵軍陣地,並奪取小路兩側的陣地。我囑咐他們儘量不開槍或使用手榴彈;萬一他們和敵軍發生戰鬥,他們會得到全分隊的火力支援。剋夫納明白了我的意圖,然後挑選了同行的夥伴。幾分鐘後,剋夫納和他的小組晃悠悠地沿小路往上出發。他們有節奏的腳步聲慢慢消失了,這能奏效嗎?我們緊張地側耳傾聽,隨時準備進攻或提供火力支援。只要有一聲槍響,3個連將一起發起攻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