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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扳過她的頭,在她耳邊咬牙切齒說道:?“你……你怎麼還記不起來,想不明白?她當時原話說的是‘黃瓜泡在醋裡,開頭又脆又硬,泡久了也就是軟不拉嘰的酸黃瓜’……你當時跟著她們一起大笑!”
說著他又拿手指點了下胡仙仙的額頭:”當時,師兄弟們都抿嘴偷笑,連最不苟言笑的大師兄都笑著說‘還好我只是榆木疙瘩,榆木疙瘩再不開竅也還是硬的沒變軟’……”
胡仙仙聽得臉『色』緋紅,話說到這份兒上,她再粗心也明白其中隱含的意思了。
腦海中也模糊記起是有這麼件事,白迴風剛入門的那段時間總是被凌若風挑刺。她不是貪玩才去洗衣服,是想能躲開凌若風,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那些外門女弟子多是天南海北來的普通人家姑娘,多是青春活泛的,與她們相處當然要愉快些。可白迴風和那些女弟子哪能想到這些閨中私語會被他們師兄弟幾個聽去?就算白迴風知道他們在偷聽,也不好意思辯駁,除了附和著一起笑還能如何?
胡仙仙沉浸在那日夕陽下溪水邊那些歡聲笑語的回憶裡,臉上不由泛起淺淺笑意。
程浩風氣得脖子都泛紅了,“你還說沒有嘲笑我?此刻都還在笑我。”
胡仙仙的美好回憶被他打斷,也有些氣惱,嘟著嘴小聲抱怨,“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非得計較這些?是不是‘酸黃瓜’就那般重要?”
程浩風的手在水裡緊緊攥成拳頭,臂上肌肉鼓得像突出的石塊兒,看著她的眼神都帶著股狠勁兒。
馬爍恰好端了碗飯走出來,聽他們吵吵嚷嚷的說話又沒聽清在說什麼,就問:“啥酸黃瓜?要有就涼拌了兩根兒,正愁沒菜呢……”
馬爍不知道自己順嘴說的話怎麼得罪程浩風了,他抬眼就拿刀子似的目光掃過來。
馬爍嚇得一愣,緊接著他看到更讓他發愣的一幕。
程浩風悶吼一聲將缸裡的水擊打起浪花,濺起的水花大半撲到正要彎腰放『藥』草的胡仙仙身上。她下意識的直身撣水,沒料到程浩風豁然從水中站起來,緊緊地將她摟進懷中。
他將她的頭按在胸口,他把她箍得太緊,以至於她頭暈腦脹起來。她只能聽到他“咚咚咚”的心跳聲,只能感受得到他胸口的劇烈起伏,而沒了其他感官認知。
就在她快要被悶死的時候,他慢慢鬆開她,她抬起頭才看見馬爍在直愣愣的瞅著他們。
她回視自己和程浩風,自己身上的衣衫本來就破爛單薄,被水一浸溼就幾乎將身形完全顯『露』。程浩風雖是穿著襯褲,可泡在水中那麼久後,襯褲早緊貼在身上,更是與沒穿相差無幾。
胡仙仙面紅耳赤地向馬爍擺擺手,“快去準備些乾衣服……”
說著她就要掙脫他的懷抱,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說不出來了,程浩風大手一拉將正要轉身的她再度拉入懷中。
不待她回過神來,就啃著她的唇瓣堵上她的嘴。的確是“啃”不是“吻”,牙磕著牙,牙又颳著唇。
胡仙仙顧不得此刻有多狼狽,多羞澀,就只注意到馬爍在一旁瞅著。這小子瞅著瞅著,本來驚呆的表情還放輕鬆了,竟微帶謔笑。
程浩風順著她的眼神看去,略微鬆開她,“你總為旁的事分心,從來沒有對我專注過。”
胡仙仙心裡大呼冤枉,此情此景,如何專注?可平常伶牙利齒的她低著頭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不知是不是烈日當空的緣故,她紅得像要著火的臉上佈滿細密汗珠。
程浩風見她此刻的臉蛋兒比胭脂暈染過更顯得嬌麗紅潤,忍不住捧起她的臉輕啄一口。
她的臉更紅了幾分,在她明豔動人的臉上,那一雙眼睛有幾分委屈地蒙上一層水霧,像是兩汪波光瀲灩的清泉。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