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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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別人的小白臉,可不是我的。我只不過是個出錢的冤大頭!你懂不懂?懂不懂?”她拼命地笑著,一把摟過我的脖子問道。
我感覺自己好象是點了點頭,頭暈乎乎的,搖搖晃晃。她樂壞了,在我耳邊喘著酒氣,悄聲問:“小弟弟,你底懂不懂?”
“我有什麼不懂的?懂,懂……”我大聲抗議,使勁拽著她的手,以保持身體的平衡,還真有些喝多了,外星蘑菇大概從來不用酒來澆。她吃吃地笑著,突然手一鬆,撲通!撲通!兩隻半醉青蛙倒在地。
哎喲!腦袋撞到了地板。還沒等我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一個軟軟的身軀伏上了我的身體,晴天霹靂啊!我的腦袋大暈特暈,某些部位立即興奮地堅強起來。
“讓我嚐嚐,你這個小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她騎在我的身上,伏下身子,喑啞著嗓子,帶著軟軟的磁音,低聲地說。
火熱的溼溼的唇輕輕地含住了我的耳垂,一隻小手深入腹地,軟軟地握住了我方要害。
到了這種時候,是男人還能不奮起反擊,以振雄風?
什麼男人女人,懂還是不懂,這一夜,昏天黑地。
我英勇奮戰,攻城掠地,戰無不克。敵人不屈不撓,抵死抗掙,激戰連連。到了末了,敵人再抵不住我方強大的攻勢,終於倒地投降。
她滿臉紅暈,汗溼的身子象八爪魚似地緊緊摟住我,輕喘著問道:“死人,你到底是什麼做的?”
“哼,你不知道我是鋼鐵煉就的嗎?”我雄赳赳氣昂昂帶著勝利者的姿態回答她,只可惜了我珍藏二十年的童子雞。
她回給我一個嬌媚的白眼。
一夜好眠。
早上起來,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好舒服!
咦?我,我昨晚好象,好象,啊,什麼那個?不會吧?我真的幹了那,那種事?
昨晚的一切迷迷糊糊,此刻回想起來,卻象影帶一樣無比清晰地在我腦袋裡回放。完了,我真的完了,被頭老牛給吃了!我痛苦地捧住腦瓜,唉,貪杯誤人啊,不過女人的滋味,嘿嘿,還真……想著想著,又是擎天一柱。
啊呸,現在還想這些有的沒有的。我苦惱地四周張望,某位嚐了鮮的老牛並不在屋子裡,這讓我大大鬆了口氣,我還真是沒準備好怎麼面對她。我跳下床打量了一下週圍,發現這兒並不是水尚軒,還好,還好,要是讓阿偉這死胖子知道了,我真沒臉見人了。
房間收拾得很乾淨雅緻,從窗外望去,樓下車水馬龍,這可能是連可容女士在市區的另一嬌窟。我放下心來,慢慢穿衣洗漱,廁所裡放著新的毛巾和牙刷,看樣子是給我用的了。
一切完畢,我回到床邊,腦袋裡亂亂的,還是沒理出個頭緒來。這算什麼?她有老公的,算通姦還是偷情?她要不要對我負責?呸呸,不對,是我要不要對她負責?應該不用吧?
我心煩意亂地抓起昨晚丟在床頭的小錢包,突發奇想,趕緊開啟錢包一瞧,還好,還好,沒多出十幾二十張人民幣,她還沒當我是牛郎。咱再愛錢,也不能賺這筆不是?我頹然盤坐在床上,煩啊,看著床上亂七八糟的被單,想起昨晚的瘋狂,一陣臉紅,她ABC的。
坐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啊!今天早上是葛老頭的手術啊!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心急火燎地打的上醫院,老頭已經被送進手術室了。
我煩燥地看著手術室亮起的紅燈,在醫院走廊裡來回地走動。護士說是主治醫生宋泓主任主刀,葛老頭自己在手術單上籤的字,他進去前讓護士轉告我一句話:死不了。老頭能說話了,倒是件好事,這起碼說明他心理狀態有了點起色。想想這陣子忙東忙西的,最近反而很少有時間來看看他,心裡真有些硌得慌。
不知過了多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