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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哭成這樣。前陣子他拆線出院,大夥都去了,沒見著你,我就應該猜到了。”
說著點了點胸口:“姐,他這次又為了什麼事跟你鬧呢?竟然都鬧到這份上了。”
田籮知道蘇然指的是她的傷心。想了很久,還是問了:“蘇然,尤殿在你心裡,算是任性的人?”
“當然啊,而且又驕傲,又討人厭。小時候老霸佔著你,長大了就老讓你傷心。”說得順溜,一副就站在田籮這一國的感覺,最後卻頓了頓:“可是,姐,你也別怪他,我都看在眼裡了,這些年,尤殿身邊來來去去的那些人,看著是一大堆眾星拱月一樣,但除了你,他身邊就根本沒有純粹些的關係。即便是蒙可,也多少帶著彼此家族的牽連。更別提那群太子黨了,一個比一個盤根錯節。所以他才會老喜歡依賴你,你一不順他意,動不動就跟你鬧脾氣。我看得出來,他那是怕你不關心他了,或者不在乎他了,哼,說白了,尤殿幼稚,故意惹你生氣引你注意呢,姐,你不信就瞧著吧,哪天你當真不要他了,他肯定哭都來不及。說到底,你以為他不知道麼,真正關心他的也就你一個。其他的,也就衝著他姓尤。”
田籮搖頭,覺得鼻子又酸了。竟然連蘇然都看懂了,她卻是才看懂的。幸福曾經在近得唾手可得的地方,但她不知道。不惜跋涉千里,放逐自己,總以為會給別人帶來幸福,卻不知千里之外,有一個任性的孩子,把自己留下,不停地長大,執著的在等待。
原來回憶裡,除了他的任性、高傲和控制,還有好多好多,一起經歷的溫暖。就像麗江雨天裡粉紅色的雨衣,還有泰國那隻不聽話的大象,她記住了他的任性和高傲,一味地用遷就和忍讓,把自己和他,劃分得涇渭分明,卻忽略了彼此依偎的溫暖。
蘇然一看到她又泛紅的眼眶,就又開始緊張:“姐,別哭了。我不幫尤殿說話了還不行麼?你再哭,我也沒法,只好給莫小白打電話讓他來接你了啊,你可得想清楚,我可不幫你隱瞞了啊,莫小白要看你哭成這樣,指不定什麼反應呢。”一邊說,一邊又給她抽紙巾:“早知道剛才就把你丟下車,活該讓莫小白看見吧你。”
田籮接了紙巾,卻沒有擦眼睛。忍住了,眼淚沒往下掉。確實不能讓莫小白看見她這個樣子,他才剛下的飛機,她答應了去接他,沒有出現,他已經擔心得跑她家樓下去了。他那樣忙,又那樣累,決不能再增加他的負擔。
蘇然瞥了她拿著紙巾的手一眼,指了指她手上粉色的戒指:“姐,莫小白送的吧?”
看她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尷尬地笑了兩聲,摸了摸腦袋:“田籮姐,雖然這話可能不太合適,不過確實你選了莫小白,我挺驚訝的。”說完趕緊擺了擺手解釋:“不是說他不好啊。只是,我不小心發現你跟尤殿在一塊那會,剛開始雖然覺得他很過分,可是後來,我真的一直以為你們倆最終會在一起唉。”
“過去覺得尤殿不好,是因為你出國那兩年,他身邊一群的鶯鶯燕燕,沒一個入得了他眼的,他明明一副拽得要死的樣子理都懶得理人。你回來了,他反倒專挑不靠譜的發展,最後連你也發展了。你說我能怎麼想?我們田籮姐能跟那些個隨便的女人一樣麼,尤殿簡直過分,欺負人不帶這樣欺負的,就你傻,能忍他。到後來看你倆在一塊久了,才發現,他其實很在乎你呢,只要是你念叨的事,他都做到了,他那樣高調的人,你要真卯起來跟他較真,他也乖乖服軟。我當時就在想,這世上也許就田籮姐能製得住這霸王了,他那樣的在乎,無論如何不可能放你走,你們怎麼著也得輪到在一起。”
蘇然雖然覺得尷尬,到底還是說了:“姐,莫小白出現那會,我真的沒多想,就覺得那是你真正喜歡的人,怕只怕尤殿會拿一貫的手段對付莫小白。你知道的,過去你媽媽介紹的那個,銀行信貸部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