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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方便,也不要輕易地拿下來了,好嗎?”
(46)
田籮很有些心不在焉。這幾日為了大師兄的事,抽著空的在業內打探了些風聲,確實是很棘手的託,凡是田籮探的路子,最後回的訊息都不大理想,說得越發詳細,倒讓田籮越發沒有辦法。相熟些的太子黨,末了還會好心地提醒兩句,讓田籮別插這事的手,肯定不是什麼香饃饃,弄到最後,吃不了得兜著走。
蒙家的老爺子,這次已經不僅僅是招個專案合作伙伴的事。按照老爺子的實力和他旗下的地產規模,自己吃下這樣一箇舊樓盤,花點心力應付,根本不是什麼多難的事,老爺子明擺著的要給一個新進的外資集團做臉面,鋪在面上的,說是招納合作夥伴,實際上,就是給外資集團塞的肥肉。一來打名聲,二來表誠意,三來談合作。新的外資集團真實情況並不詳細,只是蒙老爺子的態度這般的慎重,外界傳聞背景極厚,且實力很深,深得蒙家的老爺子必須親自套近乎。
這樣的局勢,業內的龍頭企業大多采取退讓和觀望的態度。一來不想得罪新進的大集團,二來即便有頂著風的,到了蒙老爺子那兒,也響不出個所以然來。大師兄的華泰地產,規模的確不小,但去年剛出了工地大事故,左右花了不少心力才堪堪保全了人,避掉了法律追究,這樣的背景,別說合作,就算是湊個臉面,都還入不了蒙老爺子的眼。
田籮終於明白了大師兄所說的“無路可走”包含著怎樣的定義。換做她在那樣的位置上,怕連大師兄一成的從容和膽識,都做不到,更別提明知的渺小,還帶著禮物來看尤殿。
這樣深的潭子,自然輕易沒有人願意淌。要真當了穿針引線的,這頭蒙老爺子不待見,那頭還得得罪外資集團,當真是兩面不是人的活計。
田籮猶豫著是否要跟蒙可討個人情,雖然不知道,這樣的人情能討到什麼程度,但好歹與蒙可算是交情深厚,總不至於會毫無建樹才對。
尤殿一整日,都極其安靜。所謂的安靜,是相對而言。尤殿對於越來越多的探訪者,越發表現出積極的熱情來,甚至蒙可,他都開始能夠心平氣和地應付。獨獨是對她,自從好幾日以前,看到她手上那枚閃亮卻誇張的鑽戒,他就開始不大愛搭理她。
田籮知道尤殿一向當她是自己的歸屬品,即便是放手,也有著田籮半逼迫半求饒的成分,當真看到她這樣高調的炫耀所謂的自由,不樂意也是正常。
所以,之於尤殿的冷淡,田籮只做不知,繼續做該做的事,只是休假馬上就要完了,一旦回了工作崗位,更沒有時間和精力,照顧這太子。
心底裡有淡淡的不捨,田籮說不上這樣的感覺,如果她不在他的身邊,他會不會鬧脾氣?會不會照顧不好自己?康復如果又不理想,該怎麼辦?這樣小小的糾結著,讓田籮有種自我解嘲的感覺,莫非真是保姆當得習慣了,竟然覺得不當反倒難受?
蒙可來的時候,就只見著田籮一個人在房裡發呆,病床空空的,尤殿人影都沒有。
蒙可很莫名地問田籮:“籮籮姐,尤殿呢?難道好得這樣快,已經走利索了?連你也看不住他?”
田籮笑:“我哪能看得住? York來了,推他到花園裡走走去了”。
尤子傑這些天來得勤快,一來就推著尤殿往外頭跑,半天才能回來,有一次甚至錯過了吃藥時間,田籮只能出去把他們給找回來了,忍不住抱怨尤殿太過不注重自己。尤殿吭都沒吭,一副不願與她交談的樣子,只是自己拿了藥吃了,反倒顯得田籮婆婆媽媽了起來。田籮無奈,每次他們再出去,田籮算著時間就讓特護帶著藥盒子跟水出去找,找著了,非塞尤殿吃了藥再回來。所以蒙可進來,也就只見著田籮一個人。
“啊,York來了?”蒙可一副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