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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了人?」蕭景軒耐心地重複道。
「哦。是交女朋友了。上次那個還是新的?」白宇帆饒有趣味地追問。
「那個前年我就分了。」蕭景軒白了他一眼,每次和白宇帆談這些話題都有種大齡剩男被催婚的感覺。
「啊?都在車上掏傢伙了,還掰了。我看你辦公室有個小姑娘挺不錯。」白宇帆嘿嘿地笑道。只要蕭景軒可以奔赴下一段情感,那就是好兆頭,究竟是一次談幾個還是一天換幾個都沒關係。
蕭景軒的喉嚨上下滾了滾,「世洲這幾年都事多,沒時間陪她。就散了。」
白宇帆那個著急,一拍大腿,「我給你放假啊!你要去那個部門養鳥都可以。」
「後面沒什麼感覺了。我覺得,與其浪費時間來談戀愛,我還是更喜歡四處跑跑,談談合作。」蕭景軒避重就輕道。
白宇帆看著蕭景軒的眼神深了幾個度,點起了跟煙,「你要好男色也行。我就怕你在同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偉大的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過,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我還他媽栽他那一套,那是要多麼執迷不悟?」蕭景軒說起這些來就開始口若懸河,「我覺得我過了會想那事的年紀。」
「那你約了誰?」白宇帆這次有些難糊弄。
「追到了就告訴你。反正你家我是不去,別費心了。」蕭景軒想結束這個話題。
其實他撒謊了,他根本沒有什麼,能在逢年過節團聚在一起的人可見。
蕭景軒再怎麼被白宇帆重用,終究是個外姓之人,白家那群人眼看著白宇帆對這個沒什麼血緣關係的掏心掏肺,多少有些閒話講,也是看在世洲這幾年大紅大紫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蕭景軒明白。
白宇帆寬慰他,再過不了幾年,白家就完全都是他的了,誰都不敢對他說什麼。
蕭景軒雖然到處跑,但經常活動的也就是這幾個地方,偏偏蕭景軒又給自己立了個規矩,兔子不吃窩邊草,吸取他爹媽的教訓,堅決杜絕辦公室戀情,堅決與合作物件談情說愛搞曖昧,堅決不吃回頭草。所以很多時候白宇帆牽的桃花都搓敗在了發芽階段。
而且他這個兄弟有些奇怪的臭毛病,還會不定期發瘋,還有渣男潛質,上次見到的那個女的算是談得最久的——快一年了,也掰了。白宇帆有時候懷疑蕭景軒是故意做秀給他看的。
……
世洲打算在春節前收購祈臨寺旁邊的一塊地段上好的地盤來開發,這塊地皮夾雜祈江大橋和祈臨寺之間,有山有水,自然環境和經濟條件都是絕佳地段,談成後,在重新修整修整,按照祈臨這幾年的發展勢頭,建成不久後就會變成世洲的一棵搖錢樹。這塊地盤也是多家企業激烈競爭的物件,各方勢力湧動,價格越炒越高,世洲折騰了半年都沒能拿下。
蕭景軒在被搞得要放棄了之時,這個專案突然有了些眉目。今日他同幾個懂事和總監一塊出來應酬,為了這塊地,他已經數不清自己這樣喝得走不動路幾次了。送走了客戶和同事後,他坐在公交站牌吹著冷風。
季一諾的步態也不算太穩,磨磨蹭蹭地跟著蕭景軒,他來世洲幹了兩年,每次有酒局都會變成被欺負的新人,蕭景軒幫他擋了很多次酒,這次對方有意刁難,蕭景軒和他都有些吃不消。
「老大,我幫你打輛車吧。」季一諾跟上來後,坐到了蕭景軒旁邊。
「嗯?」蕭景軒剛剛都打算在這個站牌將就一晚了,被季一諾強行拉回現實。
「算了,我送你回去。」季一諾覺得蕭景軒可能處於一個無法溝通的狀態。
「不用。」蕭景軒黏黏糊糊地喊著,昏昏欲睡。
季一諾直接開始打車,由於時間有點晚,接單的